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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娜顿了一下，随即说，“你不是也没解释？我知道你，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是从来都懒得解释的。”的确是懒得解释。毕竟那份炮友的协议，传出去，真是能笑掉圈内人的大牙。找个炮友，又要玩纯情，多矛盾啊。“既然早晚要断，我替你说了，又有什么不好？霁川，你该不是动真的了吧？”叶霁川凉凉看她一眼，那眼中还透着一点锐利的锋芒。于文娜不敢再多说了。如果说她放任自己和陆千柠胡说八道，那已经是极限。现在还在试图揣测他的情感，那她多少有点不识抬举了。今天于文娜虽然没有喝酒，但多少也有点壮胆了。她顿了顿，问，“我就是想不明白，我跟着你五六年了，原本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因为你就是天上的月。可为什么陆千柠可以？她明明那么普通。她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叶霁川看她，淡淡的说，“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于文娜自嘲的一笑，“我倒是希望你和我说为什么，我可以改，或者可以死心。你让我连怎么输的都不知道。但霁川，你得搞清楚，你和她也不会有什么。你和钟家的婚事……”“于文娜，你早就越界了。”叶霁川冷漠的打断她。这冷漠的态度让于文娜意识到除了公事，叶霁川的其他私事她都没有权利过问。“你好好休息。”于文娜很快也离开了公寓。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花宝脖子上套着一朵黄色的花，可可爱爱的很萌。似乎察觉到自己的主人不大高兴，花宝喵呜叫了一声，一直盯着他看。“自己玩去。”叶霁川说完，转身进了卧室。花宝也不敢跟进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找自己的窝了。叶霁川走到窗台前，随手点了支烟。心情莫名有点烦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想从头梳理，但显然没什么结果。拿了手机，觉得应该和陆千柠说点什么，看着屏幕，直到息屏，也没想到该说什么。索性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草草抽了几口烟，洗澡去了。——陆千柠捣了好几回车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她觉得自己过得糟糕透了，委屈的有点想哭。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个澡，闷头就去睡了。隔天一早醒过来，她过节和叶霁川突然就这样，陆千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大体是没有任何形式的分开，又或者是陆千柠对叶霁川还抱有什么期待。初七，陆千柠就开始上班。虽然大家普遍还没有从过年的氛围中走出来，年初所里也没有那么忙，一天一天的就和混日子一样，混了一个星期。陆岁岁和夏静秋从老家回来。陆岁岁高三下学期开学。陆千柠请了上午的家，陪着夏静秋去医院做了个例行检查。结果还算好，又拿了药。除去其他的钱，和陆千柠给陆岁岁存好的学费和生活，身上一下子又捉襟见肘起来。她得赶紧把和钟清薇的合作落实下来，这样又能拿一笔不小的酬劳。这样想起来，又斗志满满。周一，陆千柠照例去上班。她来的不算晚，发现办公室不少人都已经来了。连经常压哨过来的某个同事今天都已经到了。陆千柠坐下来，放下包，茫然的看了一眼顾言。顾言转椅到她跟前，挑个眉，“周末这么忙，没看群里消息？”陆千柠摇头，“没有。”一般如果是工作消息，群里面会有人所有人。陆千柠周末忙的时候注意到群里有消息，但都是闲聊，她就没在意。“我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可靠消息，今天新的经理会上任，所以今天的早会你懂得……瞧瞧，这都来得早了，就怕新官上任三把火。”陆千柠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听到这里，笑了笑。“你怎么也不紧张？”“没什么可紧张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你好佛系啊。”“还好啦。”陆千柠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准备今天的工作。九点半，有人过来通知去会议室开会。顾言朝陆千柠挑个眉，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去。会议照例是沈宴池主持，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就介绍了新来的经理。在大家的掌声中，陆千柠看到薇薇安踩着高跟鞋，一身职业套装走进来。陆千柠神情僵了僵，但没有停止鼓掌。“这人，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顾言在陆千柠耳边小声嘀咕。但薇薇安很快说话，陆千柠就没回应。早会结束之后，沈宴池和薇薇安边走边聊，一块离开。顾言说，“看着和你年纪差不多，果然出国镀金就不一样了。”陆千柠说，“她也是我们学校的，还和我是同班。”顾言睁大了眼睛，“我说呢，看着眼熟，又觉得不太一样。我告诉你，她鼻子，绝对整过了，还有双眼皮也不大自然。”陆千柠笑笑，没说话。刚坐下来没多少时间，薇薇安叫人过来把负责钟清薇那个项目的小组叫到了办公室。顾言资历老一点，由她汇报的项目进程。随即薇薇安说，“我差不多知道了，你们把手上的资料都整理一下，发到我的邮箱。邮箱我会在群里面发给你们。这是个大项目，我会另外和钟家接洽一下的。”顾言一听这口风不对，忙说，“这个项目一直是我们在跟，薇薇安你知道进度无可厚非，至于和甲方联系恐怕就没有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