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极力忍耐着心中的怒意,这病秧子惹恼了她现在又来气她老爹,她就没见过比这男人还要无耻的人!愤怒之下,一巴掌甩到了他如玉的面颊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烙在了他白皙的肌肤上。
花无殇却未生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道,“你还不承认你对我不一样吗?你可曾煽过其他男人的面?没有吧?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是打又是骂,那对我的情意定是极深了。”
何宇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沉默不语。
“你果真是没救了!”云晓轻斥一句,怒瞪了他一眼,挽起何宇的胳膊,撒袖而去。
在这件事上,伍月也觉得王爷做的不对,他将小姐逼得太紧了,说不定还会招小姐的反感。
一行人全都沉默了下来,在地道里走了一天一夜,才看到了等在地道另一头的人。
何辉、萧兰,领着其他仆人守候在出道口,在看到他们出来时,均是面露喜色。
燕孟一行人悉数出了地道,何辉将地道口这端最大的一颗夜明珠转动了一下,地道口玄铁所做的石门立刻自上而下关闭,无一点缝隙,地道内传来轰隆隆震响之声,显然是他将这条地道给毁了。
云晓轻松的呼了口气,到底还是外面的空气好,那地道里的空气太浑浊了,感觉连吃食都带着湿气,让她胃好难受了一阵儿。
萧兰细细的探量着她的面色,见她面色莹润剔白,欣喜道,“云儿身上的毒解了吧?”
云英看了眼何宇,准备张口,却被何宇将话接了过去,“已经好了,她的伤不是什么大事。不是情绝毒,只是血亏,我身上恰好带了冬虫夏草,刚好能治愈她的病情。”
何辉和萧兰见云晓面上无异色,而何宇这般解释又说得过去,便不再追问。何辉偏过头对着燕孟和云英道,“此刻,我们已经到了西楚国京城,这里有我数个庄铺,你们就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云晓怔了怔,四下打量了下,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豪华的大宅院中,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男仆守卫着。原来北燕的那条地洞是通往西楚这座庄园的?!可是她们是步行而来,才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走到了西楚,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些!云路都有些佩服那建地道的人来了!却没想到她昏迷时是被人运用轻功抱着的,已经走了数段路程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燕孟推拒到。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名声大震,风声鹤唳的天机老人,这样收人家的庄园,不等于是受人施舍恩惠吗?
云英却用胳膊肘儿撞了他一下,笑道,“这有什么的,我们两个家那么客气干嘛?你这么生疏,不是侮辱了我们燕何两家这么多年来的情份吗?”
“对,对。”萧兰连忙附合,道,“我们两座庄园挨着挺近的,打马吊时还能随叫随到。”说完从仆人手中接过地契还有仆人契约交到云英的手中。
云英双眼立刻放出了精光,“对呀!这多好的事儿啊!”连忙接过了契约和地契。
云晓挑了挑眉,她这娘亲无论是吃相还是爱财相,都和她挺像的……
“咦,那旭王爷和他的侍卫不是和你们一道从地道里出来的吗?怎么没见到人了?”萧兰疑惑的将目光掠过众人,唯独没有花无殇和御风。
云晓没有在意的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被压死在地道内了吧。那种人,被压死了最好。”
在地道里待了这么久,众人的身上都有些湿气,云晓闻了闻自己身上糟糟的霉味,不悦的皱了皱眉道,“辉叔,兰姨,我们先离去了,这身上实在是味太浓了,不洗洗衣是不行的。”
“好吧,我命人将你们带到你们的庄园去,你们梳洗一番,吃点东西就歇歇吧,赶了这么久的路程,相信大家都累了,都一起歇歇吧!”萧兰摸了摸云晓的头发,便命下人将她们带到了他们的庄园里。
庄园离何园的确不远,过街走几步就到了,只见庄园外摆了两个威风武武的石狮子,庄园的牌匾上,飘逸撒脱的写着两个字,“燕庄。”
那牌匾质地厚重,鲜亮光泽,一看就是做成没多久的,云晓觉得心里暖暖的,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辉叔和兰姨待她们极好,虽然她和何宇没结成婚还闹了那么一出,他们却丝毫未见责怪,依然待他们这么好。
云晓进了庄园后,下人领着她直接到了她的房间,房间面向阳光,采光极好,房内一派新气,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沉香木所做,床头还摆了一张屏风,屏风上画着仕女图。整个房间都是淡色调,云晓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房间内的铺设。
知伍月和自己一样,赶了路十分疲惫,便将她谴去清洗,早些安歇。
伍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糟霉味,觉得实在有些难闻,便告退离去,房间内只留下小姐一人。
云晓伸了伸懒腰,命下人打来了水,倒进屏风后的圆木桶内,将门掩上。
指蔻将腰间的丝带解去,褪去了外衫,却察觉房间内有淡淡的药草香味。心中一惊,连忙欲将衣服穿好,身子却被人从身后抱住,动弹不得。
“花无殇!你真无耻!”云晓怒道。
花无殇将头深深埋进了她的发间,轻喃道,“看来,你对我的气味还是熟悉的,还说你心里没有我。”
“鬼心里才有你!你滚远些!”云晓轻斥一声,却不敢大声,他们这副若是燕孟和萧兰看见,恐怕她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我不走。”花无殇却像个小孩子置气道,“你说和我非亲非故,半点关系都没有,那么,现在我要让我们变得有关系……”
话落,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用力的亲吻着她的红唇,云晓惊讶不已,脑子一片空白,紧闭着唇。
花无殇见她呆愣的模样,眼中浮现笑意,对准她的红唇轻轻一咬,云晓吃痛,红檀微张,花无殇趁机钻进了她的玉檀内,与她缠绵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