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跟简容烟订婚的事儿,我还没给你清算呢!”他把她抵在浴缸的一个角落,轻挑慢拢。
在水中,她的体力立马打了折扣,只有喘息的份儿。
等他把她抱回卧室,她已经睡眼朦胧。
她贴着他进入梦乡。
他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眸子里满是温柔。
这是他的女人!
他孩子的妈妈。
他要用一辈子来疼爱的女人。
次日吃完早餐,管家送小丫头去幼稚园,君靖离非得让海棠跟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海棠说了一堆理由,也没拗过他。
到了民政局,海棠才知道,自己原来的身份已经被君靖离通过正规的法律手段恢复过来。
两人很快就领到了红本子。
现在的她不再是F国华裔盛绮罗,而是北城居民海棠。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海棠坐在回去的车上,又想起四年前跟君靖离领证那一幕,一阵唏嘘。
“记得第一次扯证还没几天,就离了。君先生,咱们这本结婚证的时效会是多久呢?”
“一辈子。”他很坚决,“丫头,我要霸占你一辈子!”
“阿靖,我们领了两次结婚证,当年为了留在爱丽兰,跟宫之言也领过一次。无论我们以后如何,这都将是我此生最后一次领结婚证!”
“丫头,我跟你一样!”
“我也想让念念尽快恢复你的姓氏,但,我怕伤到宫之言,这事儿慢慢来。”
“丫头,我有时候也挺感激老天,在那关键一刻把夏子阑送到宫之言身边,有夏子阑那个狗皮膏药,我省了不少心。”他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摩挲。
“夏子阑既然是别人的棋子,你说她会不会伤害宫之言?”
宫之言一向醉心学业,早年对家族企业并无野心。
自从年前回国奔丧,把本属于自己的产业从哥哥手中要回,专心打理。
夏子阑就是宫之修和聂芸心的一颗棋子,夏子阑爱上宫之言,估计是他们谁都无法预料的。
如果宫之言能把相等的爱回报给夏子阑,一切好说。
问题的关键是,宫之言就是一只倔强傲娇的公鸡,当初夏子阑对他用的下三滥手段,让他现在看到夏子阑就嗤之以鼻,冷嘲热讽。
宫之言是她和念念的恩人,她不能让人伤害他。
夏子阑是宫之修棋子的事又不能挑明了说给宫之言,看来,她要挑个适当的时机,探探夏子阑的口风。
“丫头,想什么?”他的手掌从她脸颊滑过。
“没什么。”她微微一笑。
晚上,君靖离有个应酬,海棠就带着念念去跟倪小秋一起去吃西餐。
年后,海棠忙自己的公司,倪小秋忙着做康太太,两人也就闲暇时打打电话,还真没怎么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