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跖捏了捏闹闹的小脸蛋,闹闹一咧嘴,冲着他嘿嘿嘿地笑。
这一笑瞬间冲散了刚刚被熊孩子气坏的火气,江跖眉头舒展不少,伸着手指逗弄,闹闹抱住他的手,张嘴啊呜一咬。
可惜咬的毫无气力,又软又痒。
江跖没忍住笑了一下。
大概是一旁的皮皮感受到了冷落,眉头一皱,小嘴一张,哇地哭了出来。
谢晚松把孩子抱进怀里哄,说道:“爸爸坏,爸爸都不跟皮皮玩,以后不理爸爸了。”
江跖闻言忍俊不禁,曲起手指作势要弹谢晚松的额头,可落下去却是轻飘飘的,啪一下打在眉心:“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把两位祖宗哄好了,谢晚松伸了个懒腰,外头乱腾腾地也有些懒得出去,随处找了椅子坐下,江跖便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背后,两只手放在肩膀处,轻轻揉捏起来。
这个角度能看见男人纤长漆黑的眼睫,像是一对展开的蝶翅,现在他将这只蝴蝶小心的捧在掌心。
谢晚松对于江跖的服务十分受用,惬意地眯着眼,捏的舒服时会轻哼出声。
仅仅隔着一扇房门,房间里静谧无声,小家伙都已经睡熟了,耳畔只能听见彼此刻意放柔放轻缓的呼吸声。
江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辛苦了,老婆。”
谢晚松仰头,抬起胳膊勾住对方的颈部,将他扯向自己,然后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谢晚松指尖轻轻摸索着江跖后颈腺体处的疤痕,一直到他的alpha放开他的嘴唇,他眯着眼,一下一下撸着江跖毛绒绒的头发,直到揉乱造型,变成一堆乱糟糟的鸡窝。
可即便如此,他看起来依旧十分英俊。
谢晚松问:“明天要去做恢复手术了吗?”
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融。
江跖低低地嗯了一声。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江跖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老唐陪我去,你跟宝贝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