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养的娇,一点点磕碰就是一大块淤青,昨晚那般情况下,任哪个男人也忍不住,红痕印记自是少不了。
即便谢行之处理过伤处,今日也要继续用药。
他心无旁骛的处理好外伤,又去看最要紧的地方。
他早就知道她体质特殊,堪称尤物。
毕竟他第一次出宫去宋家寻她那晚,他失误下,差一点就能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伤情比他预料的要好很多,养个大半日,也就无碍了。
他吩咐人端了热水,仔细净手后,撇开腿儿,细致的上完药,又紧盯着不放。
“陛下,御膳已备好了。”
李大福的声音在隔扇后传了过来,打断了他放空的思绪,也提醒他收回了视线。
嫩蕊娇花,由他人灌溉,为旁人盛放。
他心有不甘。
谢煊盖好被子,缓缓放下床幔,缓步离开了内殿。
这次万寿节大办,不仅设宴三日,早朝也会暂缓,他不必去上朝,但也不想留在这里。
他怕自己失控,会吓到她。
沐浴过后,他疾步出了养心殿。
迎着早秋的寒风走在宫道里,满是阴霾的情绪仿若清醒了许多,他先去了一个偏僻的宫殿。
招手过后,一个黑衣蒙面侍卫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主子。”
谢煊冰冷的视线扫过去,沉声问:“他有发现你吗?”
侍卫回禀:“好似怀疑过,前几日晚上派人大肆搜查过后宫,属下知道那位不是您,属下藏得深,无人发现。”
谢煊手里藏不住人,谢行之也一样。
不管训练出多少隐秘的暗卫,总会有暴露的那一天,一旦暴露出来,那这暗卫只能为两人共同所用。
他手里也仅剩下这一个得用的。
他想到自己在宫外安排的密室,心中再次起了谋划。
谢行之将最珍贵的吃了去,那便只吃一次就够了。
“如果你被搜查到,那便现身就是了,不必自尽,今夜你再去宫外布置一番,那个地方不容有失。”
交代完,谢煊离开那座宫殿,信步去了御书房,季恒几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登上御阶,冷声询问:“昨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季恒上前行礼后,把宫门口寿康公主和顾氏几人的争执叙述了一遍。
凌云又把昨夜宫宴寿康公主受罚一事讲了出来。
谢煊听过后,微微蹙眉。
剥个脸皮罢了,剥便剥了,何至于闹到台面上。
虽说无人敢置喙,但终归不够稳妥。
只不过,这也确实像谢行之的行事风格,目中无人,专横强势,肆意妄为。
招惹阿妧,如果换做是他,也不会轻饶这些人。
谢煊收回思绪,又问:“宋正德眼下如何了?”
这人在金羽卫的暗牢里,季恒倒也没有折磨他,为了宋姀两姐妹,把他关进单独的牢房里,吃食虽粗糙却饿不死。
谁知,这般善待的情况下,这位宋大人也还是蠢不自知,日日仰天长叹,哭天喊冤。
“陛下,宋正德仿佛真的以为,他是在官场上做错了事,这才被抓了起来,整日闹着要面见刑部尚书。”
谢煊淡漠的坐在龙椅上,面色冷凝,声音不疾不徐:“见刑部尚书?看来当真是有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