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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一剑百州4（第2页）

在亲手将司徒清薇的元神灭掉的时候，心中便会悔恨，得知能够重铸元神的时候，早已立誓，要为她掌缘生灭，而此刻却掌缘的是鲜血。

这似乎在预示，人间修界因为他的一怒，要血流成河。

心念一动，陆凡从玄天镜当中出来，通信灵符传信给黑耀和无极：无论是谁破坏了人间修界对逍遥圣女像的供奉，杀！一人参与，无论仙凡，九族皆杀！

传信之后，便看到苗凤杰焦急而来，禀告道：“逍遥皇，百州之地，为逍遥圣女立的祠堂已经被人拆毁了小半……”

“杀！”

只一个字便说明了他的态度。

“逍遥皇，若是这么做，人间修界更不会信奉……”

陆凡心念道：“既然无法为她掌缘生灭，那这人间修界的悲喜善恶又与我何干。既然世人让她成魔，那我便让这世间血流成河。”对也好，错也罢，任世人评说！

“杀！”

一个字，不容置疑，将苗凤杰未能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啊……啊……”玄天镜内传来了悲痛的呼喊，陆凡心念一动，立刻进入玄天镜当中。

眼前，看到的景象让陆凡更是愤怒。

只见司徒清薇双手捂着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元神已经被怨念之力化成了火焰，魔火丛生。

眼睁睁看着司徒清薇忍受着痛苦，陆凡却无力而为，只能静静地等着她成魔。

他默叹，轻语：“无论你是成仙还是成魔，你都是我这一世挚爱的人……只希望魔火没有将你的记忆焚灭，让你忘了我。”

怨念之力终于停止了注入，地上痛苦打滚的少女也停了下来。

双眼之中有着茫然与错愕，缓缓地站了起来，望着面前的少年，就那么茫然地望着。

“清薇！”

他轻唤。

“你……”

她皱眉。

“我是陆凡。”

他苦笑。

“陆凡？”

她皱眉。

“你忘了我吗？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缓步上前，伸手要去抚摸她的脸庞。

“陆凡……陆凡……”

她黛眉紧锁，豁然，手中多了两把刀，交错向前一斩，贴在了他脖颈。冷冷地道：“是你……杀了我父亲，是你……杀死了我。”

伸出的手在她脸颊，停了下来，陆凡的呼吸都已停止，嘴角的微笑荡漾开来，轻语：“你没有忘了我，呵呵，你没忘。”

没能相忘！毕竟施展轮回术的最后还是有信仰之力注入的，正是因为这样，使得司徒清薇没能忘记过往，记住了他。然而，记住的不是爱，是恨。

只是在这恨当中，夹杂着些许的爱，那些记忆的片段时而会浮现出来。

正如此刻，司徒清薇看着手中的双刀，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一个画面，暖风、湖心岛、亭中，少年赠双刀与自己。不是别人，就是面前的少年。

“你为何不躲？”一句话问出，好似曾经问过无数次。

“如果你下得去手，那你便动手好了，我不会躲。”陆凡轻笑，他看得出来，司徒清薇的元神没有彻底变成魔火，之前的那些信仰之力已经重铸了她的元神，她还记得自己，只是被怨恨遮掩了曾经的过往。

“你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