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峰顶,面对山下千山万壑,远远近近的村庄,田野,山中的凉气渐寒冷。
已是近晚秋,树叶也慢慢地不断飘落,这萧杀的秋意,冷瑟着路人的薄衣。可是还有人确是身着单衣,脚穿厚厚的千底鞋,拄着禅杖,走路叮咚作响,根本看不出冷不冷,而卷缩的路人确是斜眼瞧着他。
“店家,来点吃的,这天气,说冷就冷的,为什么不上点热酒?”那人问道。
“你一个出家人怎么喝起酒来了?”店小二问道。
“我喝酒怎么了,天气这么冷,我不喝酒,你看我这单薄的衣衫,怎么经得起熬啊?”那和尚说道。然后又补充道:“你是店家,你卖酒,我喝酒,管那么多干啥?”
这话本来就像是平常间的对话,你来我往的。哪晓得半路出来一个程咬金。
“呸,你个厮鸟,有酒也不应该卖给你吃。”其中一个喝酒的顾客喝到。
“什么,你又是哪只鸟?敢这么张狂?”那和尚喝道。
随即一把禅杖丢过去,铲向那人,随即人随禅杖走,一气呵成。这和尚也来的劲霸,一言不合开打。
那人轻轻喝道:“好劲道,这怕是要掀翻小店啊?来来来,出来较量。”那人粗声粗气地喝道。
这一下有好戏看了,两个人来到院子的空场地上拉开架势就准备打起来。
和尚的禅杖即重又沉,大开大合,可是身形确是非常灵活,舞起来就跟旋风一般,密不透风。而另一个人确是剑走偏锋,取重就轻,借力打力,看看要磕上了禅杖,却又是轻盈盈地避开,那和尚大战了一百回合,却没有取胜,不仅静下心来,不再猛打猛攻。那人瞧见和尚慢下来了,从密缝中将剑递进去,向和尚的心窝刺去。
那和尚向后一仰,用禅杖将剑磕飞了几丈远,差点又刺中了围观的人。然后那和尚再一反手用另一头的禅杖向那人打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禅杖就被磕飞而去,竖直插在泥土里,深几尺许。
那和尚的禅杖被磕飞,猛一抬头,见是一位文弱书生,瘦瘦的脸型,单挑的肩膀,十五六岁,肩上扛把剑。
“是你将我的禅杖磕飞的?”和尚问道。
“对啊。不相信?你再来一把,我照样给你磕飞。”那个瘦小子说道。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开了,“这小子怕是有两下子,语气这么狂。”
“我信。我那禅杖不是纸做的,有几百斤重都能被你磕飞,你不是一般的人。”那和尚说道。
“那就对了,你那沉重的家伙我就跟玩棍子一样的。”那瘦小子说道。
别看他这么瘦,就看刚才将禅杖磕飞到泥土里的深度就可以知道这力道还不小。
“好吧,我和他比,你一个路人,你插什么杠子?”和尚问道。
“我看你要将那人铲死了,我不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瘦小子回道。
“你叫什名字?”和尚问道。
“谢明。你呢?”谢明说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咋们结为兄弟咋样?”那和尚说道不说自己的法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