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屏息,动作轻而又轻,可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尤其此时的夏眠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娇羞,那么的可口。
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皮肤也泛着浅浅的粉。
眼里含着水光,呼吸也比刚才要稍稍急促一些。
梁屿川想,夏眠应该跟他一样,都为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做好了心理准备。
木制的梳子轻柔地滑过绸缎似的乌发,过了会儿,梁屿川出声道:“这样低着头脖子有点酸,要不我坐着,然后你坐我身上吧。”
这话一出,夏眠的脸颊更红了。
她低低地“哦”了声,站了起来。
然后梁屿川坐下,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起初夏眠是侧坐着的,并且只坐了一半的腿,整个人看起来矜持又小心。
梁屿川没说话,就无声地看着她的侧颜笑。
直到把人看得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他才伸手掐着夏眠的腋下,把她提起来,面对面地坐到了自己身上。
“别动。”他伸手按住夏眠。
此时两人面对着彼此,不止目光,呼吸也交织在一起。
只要其中一个稍微往前倾一下,就能碰到对方的嘴唇。
梁屿川没有继续给夏眠梳头发,而是伸手扯开了那根系在腰间的浴带结。
按捺的攻击性再也掩藏不住,梁屿川直勾勾地盯着夏眠的眼睛,手掌压在雪白的浴袍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掀开。
他沉声道:“很晚了。”
夏眠低下头,眼睫颤动:“嗯,是很晚了。”
梁屿川嘴角的笑意更深,显然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夏眠也准备好了。
于是他充满暗示地询问道:“想就这么接吻,还是关上灯接吻?”
夏眠深吸了口气,抬起头道:“关上灯。”
梁屿川想也不想地应下:“好。”
话毕,梁屿川手上用力,直接圈着夏眠的腰,把人一下抱了起来。
夏眠手忙脚乱地伸手环住梁屿川的脖颈,腿也圈到了梁屿川腰上。
她就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梁屿川身上,被梁屿川抱着去关灯。
“啪嗒”一声,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夏眠后背一疼,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梁屿川直接按在了墙上。
她想要说点什么,可嘴刚张开,便被迅猛而热烈的吻堵上。
胸膛被挤压,氧气被抢夺,脚又碰不到地面。
她就像无根的浮萍,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梁屿川,把自己奉献给他,以换取更多的安全感。
……
夜色越来越深,不知什么时候,窗帘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
月色钻进房间,恰好洒落在一片细腻白皙的的雪背上。
然而下一秒,占有欲极强的男主人便起身把月光赶跑——
窗户被关上,窗帘也被拉上。
春光被彻底隔绝在小小的房间内,只供男主人一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