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瞪他一眼,坐好身子,拉过安全带,选择不理他。
她毫无杀伤力的眼神落在廖岩身上,他凑过去,夹杂着欲望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道:“回家,”
路灯昏暗,越野车飞疾消失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唐诗的生活平静又安逸,搬来一个多月,也没见过对面邻居一面,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住人,李聃时不时地叫她回去吃饭,甚至把唐父做的饭拍照微信发给她,唐诗暗暗道,太过分了。
结果她还是没能抵挡美食的诱惑,没出息的回家蹭饭,并告诫自己没有下次,她一定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晚上回到公寓时,去小区楼下取了快递,她在网上淘的脚垫,唐诗边走边拆,粉色的hellokitty,摸起来软软的,她随手放在门口处,关上门时,电梯刚好打开。
江景深这段时间工地公司两头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江正国的事情还没有进展,孙明威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他不能坐以待毙下去。
出电梯时,下意识的向左边看了一眼,门口处的脚垫歪斜的躺在地上,他收回目光,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晚上江景深睡的并不安稳,他梦到那年江正国带着手铐,被警察带走的样子,曾云站在门前掩面抽噎着,江欢和张一平带着两岁的张桐桐急匆匆赶来,他却无能为力,什么忙也帮不上。
江景深忽然睁开眼,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漆黑的房间内,烟头星星点点,一支烟毕,他头疼得厉害,下床去倒了杯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倒出一粒,就着冷水吞了下去,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似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现在只能靠着安眠药入睡。
唐诗在星期五的晚上下班时被李聃一个电话叫回了家,说是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唐诗不用想也知道,她妈打的是什么注意。
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杯,唐诗怔了一会儿,今天没人过生日啊!
“妈,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她疑惑。
李聃笑的合不拢嘴,卖着关子道:“你猜。”
“你升职加薪了?”
李聃做了二十几年的人民教师,升职加薪想来也正常。
“不是,再猜,”
“买彩票中奖了?”
“不对,”
“妈,你就别卖关子了,”她实在猜不出来,决定放弃。
唐其山在一旁笑道:“你妈啊,明年要调去德中了。”
“就你多嘴,”李聃美目一瞪。
唐诗听后,心中明了,她妈这是去了她高中时的学校,“恭喜你啊,李老师,这么说的话,我们也算是在一个学校待过了,”她搂着李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