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灵光一现,呵呵的笑着说:“因为,你们都是暖男啊!”
“……”叶灿盯着她,没有说话,明明知道她这话十成有五成是假的,还有五成是故意巴结奉承他的,他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竟然莫名开怀了。
……
下午一点多,项家大院里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才陆续的离开。人去楼空,花厅里顿时冷清了。
前厅正屋里,程美兰正声嘶力竭的指责着自己的儿子:“你倒是说说,这么做究竟有什么原因?”
项远冬抿着唇,半晌才答:“因为我一直把佳绮当妹妹,我总不能跟自己的妹妹结婚?”
“胡闹。”程美兰呵斥道,“你既然不想结婚,当初就应该早点结束,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婚,你以为你很光荣吗?你让我的脸面以后往哪放?”
“妈,消消气,消消气。”一旁,项景萍柔声的安慰。
项远冬抿着唇沉默着,屋子里一时间只剩下低低的啜泣声——程美兰被气哭了。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接着门推开,人还未进来,就先喊道:“妈,我回来了。”
语毕,人已进了屋,将雨伞靠在一边,在玄关换了鞋,才走了进来。
一看见屋子里坐着的,气氛诡异的三个人,脸上的笑容不由僵了僵:“怎,怎么了都?”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项家老五项远飞!
此时,他刚巧下班,兴致勃勃的赶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一进门,喜悦和愤怒两种情绪对撞,那落差,实在太大了。
纵然是个反应木讷的人,应该也会反应过来,何况是聪明过人,从小一路蝉联第一名的,最后以满分的成绩入学英国剑桥的项远飞?
察觉到母亲的不对,走了过来,轻轻的替她捶着背,“妈,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程美兰手一指对面的项远冬,语气不善:“你问他。”
项远冬身上的新郎花还没有摘掉,项远飞看大家的面色就已经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真的去问,而是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大哥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气坏了身子算谁的?”
程美兰的性子岂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听了儿子的话,不由觉得心里倍觉委屈,便开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指责,项远冬全都默默的受下,始终抿着唇,不发一言。
正指责着呢,就听门再次被推开,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口,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程美兰停止了斥责,站起身来,看着来人不悦的拧了眉:“俞助理,你来做什么?”
俞越已经走到近前,微微弯腰躬身行礼:“夫人。”
程美兰别过脸去,扬了扬下巴,用鼻子发出了一个音节:“哼。”
俞越也不介意,面色平淡,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微微弯腰,将手里的一份密封了的文件放在了茶几上。
项景萍也是生意场上的老将,对于俞越刚刚的言行举止,她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那是什么?”
“这是苏少让我交给项总的。他说,项总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说着,便又微微弯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转身抬脚离开。
门合上的一刹那,程美兰一伸手,将那份文件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