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拿着洗漱用品去卫生间卸妆。
冲完澡出来,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丝绸吊带,长度及膝。身上还残留着水汽,半干的长发垂至腰际。
褪去了白天的浓妆,素净的脸庞犹如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
坐在飘窗上,手里的毛巾擦了擦发尾随意扔到一边,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里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难过。
手机传来震动。
沈南风看到来电显示“爸爸”,按下接听。
电话里魏叔平的声音传来:“楠楠,睡了吗?”
“没有”沈南风轻声说:“您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
“明天要回来?”
沈南风绕着头发的手一顿,静默了几秒,“嗯。”
徐婉做事真是干净利落,生怕得罪了沈南雪。
魏叔平感觉到她情绪不高,并未提及刚刚和徐婉的争吵。
“不开心就回来爸爸这儿,明天给你炖你最爱喝的茯苓鸡汤。”
沈南风忽地捂住话筒,无声地仰起头,用食指按住一边眼角。
缓了几秒,感觉到眼里的湿意被逼回,深呼了一口气,这才拿起话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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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徐婉过来叫她起床洗漱,顺便说了一句:“打扮漂亮点儿。”
沈南风简单洗漱了一番,摘掉扎发的皮筋,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洒落肩头。
开始化妆。
专车和司机等在楼下。
一打开后座车门,徐婉眼神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表情甚是满意。
与昨天的淡妆不同,沈南风今天穿了件收腰红裙,长度及膝,走动之间裙摆的波纹轻摆。
乌黑的头发柔顺的贴在耳后,更显乖巧。
整个人看起来优雅风情,又不落俗。
她要的就是沈南风不动声色的风情。
有时候对男人是致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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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点35分,沈南风一行车辆驶入南山的上山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