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愣了一愣,茶几上扭动的舞女也停住了。很快,大家又都回过神来,迅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清秋觉得,自己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她才一转身,背后沈如瑂又喝了一句:“你站住!”
于清秋回过身,自若的看着他。
沈如瑂依旧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胳膊搭在背靠后,上身敞开来,两条长腿随意的交错着,吊起来的那一条腿还晃了两晃。如果不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的特别的霸气和贵气,就他现在的坐姿,分明就是一个流
氓。
他手举着酒瓶,又倒一口酒,并没有继续看她,却指责:“你很煞风景。”
明显的奚落。
于清秋无动于衷,煞风景就煞风景吧,随便他怎么说。
沈如瑂口中的葡萄酒在舌尖绕了一圈,最后滑下喉道。斜过眼来瞟一瞟旁边的于清秋,又说道:“你坏了我的兴致。打算怎么补偿我。”
于清秋与他对视,很平静的说:“沈先生,你知道,我一无所有。”
“你有的!”沈如瑂突然又发脾气,“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清秋早已习惯他的反复无常。她很难揣摩清楚沈如瑂的喜怒哀乐。
他唯一的特点,就是变化无常。有时候很礼貌很绅士,有时候很无赖很暴戾。
他要什么?
清秋不是真的傻,她也没有拿乔的意思,来来回回几次的交道,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连徐阿萍都能看出来他喜欢自己,作为当事人,又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于是,她只好再说一次:“沈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空气中的因子似乎都凝结成了冰。
沈如瑂的话,嗖嗖的冷:“你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就是因为去见季流光?”
清秋心里一震:沈先生竟然已经知道流光的姓名?他还知道什么?
她没有马上答话。
沈如瑂一把将她扯下。清秋觉得自己在一瞬间被翻了个身,她都还来不及反应,身上有无法承受的重量压下来。
沈如瑂已然将于清秋压在沙发上,他一向鲜少耐心,心里翻滚的都是压抑许久的需求和嫉恨的怒火。他一手就将她的长裙子扯下去,上半身顷刻压下。
清秋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掉了,头上看不到光。沈如瑂肩背宽阔,她的脑袋匆忙骗开,脸的一侧被他的胸
膛压住,另一侧深深陷入皮质的沙发。
“请你——”清秋只剩一只手臂可以活动,她极力的推身上的人,“请你放开——!”
沈如瑂哪里肯听她的话,他身体往前一冲,清秋的内脏都要被他碾碎了。她还没喘上气,已经感觉自己的小裤被他扯烂了。
“沈先生!请你尊重自己尊重我!”一句话喊完,她的胸口发麻,有一种被抽干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