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芒星的光芒渐渐地变得有秩序,忽然之间六芒星上方出现了一个人的虚影。这个人从头到脚包裹着一件黑色发袍里,连脸都被一个面具遮住。
面具做工十分精细,五官刻画的可谓是栩栩如生,但是那毫无表情一丝不动的僵硬面孔,让人轻易地可以看出是一个面具。
虚影的声音都和面具一样,毫无表情的僵硬:“芙瑞雅、修罗,有什么重要的发现让你们启动通讯法阵?”
见到那个虚影,芙瑞雅和修罗恭恭敬敬地以左手抚胸行礼:“见过圣主。”
听虚影问起原因,修罗以目示意芙瑞雅汇报事情的过程,因为芙瑞雅更了解事情的细节。
芙瑞雅没有推辞:“回圣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潜伏在阿卡拉魔法学院里,寻找那个人的踪迹。今天学院的一场比赛中出现了极为神奇的事情,一个叫香雪海的小姑娘竟然引动了天地之间元素精灵的自发护主……”
芙瑞雅详详细细地把从香雪海上场比赛后发生的事情,一丝不漏地向圣主汇报,最后加上了自己试探香雪海时的感觉,那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汇报完了就默默等着圣主的吩咐。
芙瑞雅没有等到圣主的吩咐,圣主正在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阿卡拉城、红叶村、魔兽山脉、元素精灵护主、春雨化雪、花的清香、与生俱来的亲切感……神啊,难道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一定是的,我始终坚信您一定会回来的,仁慈的神啊您怎么会忘记您的子民?伟大圣洁的神啊,您忠实的仆人已经等了您三千年,呜呜呜……”
那个毫无表情的圣主会像一个孩子一样,哭得那个伤心。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神到底是什么人?连威严的圣主都自称是仆人?
芙瑞雅和修罗一脸的黑线,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看到上级的伤心模样可不一定是好事,圣主的脆弱一面必然不喜欢别人知道,这对于他的威严有负面影响。芙瑞雅心中悲催啊,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可是芙瑞雅没有反抗的能力,就是背灭口也只能洗干净了等着人上门灭。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圣主有多可怕,那可是毁天灭地的能力。别说反抗,就是跑你都没有地方跑,血月大陆虽然大的没边,你还真的跑不出圣主的手心。
悲催啊悲催,姐可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为了圣主的大事情,连谈个情说个爱的都没有考虑,生怕坏了圣主的事情。结果落下了一个可以远观不可以接近的名声,说的好听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说的不好听你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我不要做花瓶,我是活生生的人,也和你们一样渴望爱情的小女人。求求你啊,圣主,你行行好吧,就是灭口也得先让我爱上一回,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
芙瑞雅看了看修罗,要不就拿修罗凑合凑合吧,反正是一条绳子上的虫虫,要灭口也是一起灭。先轰轰烈烈爱上你们三五分钟,被灭口了我们在另一个世界继续做爱人,这是不是就是亡命鸳鸯?
修罗不是女生,脑子里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只知道忠诚地执行圣主的命令。就是被灭口,只要是为了圣主的大事情,只要圣主需要我自己先把自己灭了。
好在圣主算是个体谅下属的人,没有让他们纠结多久。当然了也没有把他们灭口,圣主恢复了那种威严,圣主回来了,仿佛刚刚那个哭泣的人是别人。
“你们原地等待,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是几句话说的清楚的,我会传送考多斯大隐者前来主持此事。”
圣主的虚影闪了几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圣主已经关闭了通讯法阵,既然通讯已经结束,圣主已经做出了决定,只要等着执行就是。
修罗把魔晶石取下来,能量还没有用完,怎么贵重的东西可不能浪费。虽然他们并不缺钱,可是也不能白白浪费,浪费是可耻的。
通讯法阵是个大秘密,不能长时间曝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发现了可是个大麻烦,修罗见芙瑞雅在发花痴,只好一个人当起拆卸工。
芙瑞雅倒不是在发花痴,刚刚没有被圣主灭口,小心肝平复了一下下,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到用小手拍拍胸口压压惊,就听到圣主要派考多斯前来,小心肝立即有绷得紧紧地。
还是要灭口啊,圣主来的只是虚影,估计还没有修炼到虚影杀人如无形之中的境界。所以派大隐者考多斯前来,大隐者来干吗?
芙瑞雅可不认为大隐者是来给他们送奖赏的,大隐者一定是圣主派来执行灭口任务的。神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我的花样年华啊,我的青春岁月啊,我的爱情我的爱人,貌似姐还没有爱人。
姐活了这么多年,搁人类就是一辈子的岁月了,还没有享受过被人爱被人宠的滋味,连拉个小手的滋味都没有尝过,你说姐冤不冤?
不行,就是死姐也不能做个孤单寂寞的鬼,要做一个被人爱死的鬼。可是上哪找一个爱死姐的呢?这时间也不够啊,这可不是在魔法学院,姐一个媚眼小手指这么一勾勾,立马就有几十个男生嗷嗷叫着窜上来。
这里只有一个修罗,只知道执行命令,不知道变通的家伙。一点点情趣都没有,姐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面前,那眼睛从来都没有偷偷瞅过大美女的娇点。
你丫还是不是个男人?白白长了一副好面孔。
两人是老搭档了,被派到阿卡拉城执行潜伏任务,除了公事公办之外,修罗都没有和芙瑞雅多说一句话,这两人真是有意思。
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人的眼睛长得位置偏高,总是看着远处,往往就是看不见身边的人?
常言道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难道这男生和女生之间也是眼下黑?
身边的花香闻的太多,慢慢地习惯了,习惯到再也闻不到香味,反而对野地里的野花产生了兴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