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没有力气再挣脱,索性自己不愿跟他回去的目的已经达成,她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睛。
她本来是要睡觉的,谁知没有过多久,她就感到顶在自己臀后的硬物,她的脸顿时通红,就怕接下来穆郁修又要做那种事了,她懊恼地问:“那是什么?管好它!”
“你这是在引诱我吗?用过那么多次了,还问我这是什么?”穆郁修说着,一只大手罩住温婉胸前的柔软,那个庞大的巨物更加贴紧了温婉,“我管不住它,它只有你能控制。”
温婉知道穆郁修和那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后,她越加反感穆郁修说这种话,嗤笑一声说:“你说什么只有我能控制,我看乔菲敏和袁浅也用过吧?”
穆郁修揉捏着温婉胸部的手指僵在那里,脸色也一点点沉下来,一双眼眸复杂幽暗,“你怎么那么扫兴?如果你非要拿自己跟她们比较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什么叫她想跟她们比较?
如果有可能的话,谁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温婉扯着穆郁修的手臂,冷若冰霜地说:“没错,我扫了穆先生的兴,我比不得其他女人有情调,不讨穆先生喜欢。既然这样的话,请穆先生离开。”
“你有完没完?!”穆郁修两只大手握住温婉单薄的肩膀,把她的身体展平,他突然翻身压下去,抬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阴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刺猬一样,随时都竖起你浑身的刺扎我?你以为除了你之外,我还会大半夜地陪着别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吗?温婉,你仗着什么?你不过就是仗着我放不开你!”
温婉看到他的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一样,渐渐变得狂乱,她心底惊颤,面上还是冷冰冰的,别开眼睛说:“那我是不是该每天烧香拜佛?能被穆先生时常惦记,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
穆郁修看着温婉讽刺的表情,只觉得像是有块巨石压在自己胸口一样,沉闷无力,满腔的怒火无从宣泄,抓过不远处的玻璃杯子用力地摔到墙上,“行!你就跟我这样拧着吧!看看最后吃亏的到底是谁。”
说完便放开温婉,转身侧躺下去,背对着温婉闭上眼睛,“睡觉吧!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跟我对着干。”
温婉冷笑一声,翻过身去,挪向床的另一侧。
房间的灯被关上,月光从窗户外投过来,两人中间的薄被凹下去很大一块。
黑暗里,分明还是近在咫尺,心却隔着天涯般遥远的距离。
***
第二天早上温婉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从阳台传来穆郁修打电话的声音。
“上次给你,你不要,现在开口给我要钱?袁浅,你怎么不干脆清高到底?就算你们母子饿死街头,也不要来找我!我的条件?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把陶韬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不仅能保证你的下半辈子,我还能……”
说到这里,穆郁修似乎察觉到身后的目光,猛地转过头,就见温婉噙着冷笑睨着他。
“我让向锐联系你。”穆郁修挂断电话走过来,坐在床头捏住温婉的下巴,“醒了?昨晚睡得很好吧?”
“不好……”温婉摇头;冷眼盯着穆郁修,“有个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不要的男人躺在身边,我怎么可能睡得好?穆郁修,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是私生子,你还让你的儿子变成私生子,是不是很多年后,你的私生儿子也会来报复你?”
穆郁修闻言瞳孔急剧收缩了下,狭长的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线,里头如狂风一样掀开海面,卷起层层巨浪,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看得温婉心生恐惧。
穆郁修用那种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她,有那么一刻,她丝毫不怀疑穆郁修想把她捏碎。
她到底还是害怕,想转过脸避开,下巴却被他捏住。
温婉垂下眼睛,咬紧唇不敢再说话,单薄的肩膀在不知觉中轻轻战栗着。
“怕了?”转瞬穆郁修又恢复如常,唇角依旧勾起蔑视的弧度,眯眸欣赏着温婉苍白的脸色,“就你这心理素质,还跟爷横呢?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温婉冰着脸色,挺直脊背没有动。
穆郁修的脸色完全阴了下来,起身大步走到窗户前,拉上房间所有的窗帘后,返回身便撕扯温婉的衣服,“我看你是忘了怎么求我上你的是不是?!温婉,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温婉根本来不及反应,裙子下的底裤已经被穆郁修退到膝盖上,下身顿时一凉,她下意识地闭紧双腿,却被穆郁修的手握住大腿根部,用蛮力分开她的两条腿,让她对他完全敞开。
温婉吓得面容惨白,用力踹着他,“你做什么?!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样?”穆郁修抓住温婉的脚,他跪坐在床上,把温婉的两条长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那胀痛了整夜,直到现在还没有得到纾解的庞然大物。
他冷声讥诮,薄唇间吐出最伤人的话,“你作为律师不是讲究人证物证吗?最好是你躺在我身下哭泣的画面被随时都会进来的医护人员看到,传出去让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你温婉是怎样一个表面冰冷,实际淫荡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