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呃…他喜欢射在子宫里…啊…还尿进来过…好烫…我、呃啊…立马就高潮了…”
“你不许说!”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铆足劲操最热最水的小口,伞盖反复在紧缩的入口处刮擦,原本紧致的宫腔逐渐变得更适合被进入,像是真空的薄膜一样裹住逞凶的阳具,争先恐后谄媚献吻。
酸胀从身体的深处流窜至全身,楚恒骨头都软了,但与此而来的还有钻心的痒,可明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骚点也一直被特殊照顾,怎么还嫌不够?
楚恒嘴微张,支在镜子上的手无意识地贴到了宋燃青的镜像上,仿佛真的透过虚幻的时空,在他爱人的脸上轻点。
他继续煽风点火,说:“还穿过肚兜…绑过手、挂着腰链,嗯…在龙椅上…啊…掰开我的腿操…那几天我一上朝…就忍不住流水…”
这简直太像偷情了。
他每说一句,宋燃青的脸色就更沉一分,动作就更不讲道理的凶狠,他紧抿唇,在响彻房间的啪啪啪里小声说:“你别说了…”
“啊…”楚恒身体一耸一耸的,身前竖起的阴茎正好可以和镜面相撞,不断张合的马眼在镜子上吐出藕断丝连的线条。
楚恒失神地被操了很久,屁股和胸在前后夹击下都变成了艳丽的红,明显可见掌印,楚恒垂眼盯着镜子里颠摇的乳肉看了一会儿,正抬眸,就撞上了身后另一双滚烫的眼。
楚恒闷闷笑了笑,斜飞的眼中媚意横生,“你想知道这块玉坠之前是戴在哪儿的吗?”
不等身后的人作何反应,他继续说:“是挂在左乳上的…啊啊…你、嗯…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每次好像都会对我左侧的胸…格外照顾…呃太深了…”
“不要说了…楚恒,我…”
楚恒在镜子里看他一眼,然后费劲地回头,静静地直面宋燃青。
宋燃青像寻找救命稻草般寻着唇吻下,痴痴道:“我爱你,我爱你,楚恒,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这个吻很急切,又有些凉,与之相反,在身体里埋着的那根东西反倒更活跃,顶着深处频频跳动。
楚恒被操得呛到口水,他干咳几声,说:“哭什么?”
“你不能只对他那么偏心,他有过的我也要。”
楚恒装傻,“那你、呃…哈…买票带我去龙椅上搞?”
“…”
楚恒哑着嗓子下了判决,“别纠结了,你就是他。”他向后拉了把停下动作的宋燃青,不满地晃了晃腰。
宋燃青不乐意,纠正道:“你应该说,他就是我。”
“你这算承认了?”
“不。”
他扣着楚恒的后脑勺不让他躲,另一手则故意反抗似的,抓住了楚恒的右侧胸乳。大手一拢,粗暴地握捏掌中的柔软,除了对美妙手感的赞叹外,不知为何竟有种感觉。
好像…比什么时候揉过的更大些…
他想起来一些醉酒的楚恒坐在他身上说的话。
“嗯…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
“我练了很久…”
……
楚恒知道“他”喜欢什么,靠特意练了的胸,轻而易举钓到了去春宴的他。
宋燃青也不知道在气谁,一巴掌落下,抽得粉白的乳肉上泛出一块清晰的红印,荡出层层肉浪。
下面被夹得窜火,宋燃青又加速操了几十来下,掐住楚恒右侧可怜的、发紫的乳首,喘息粗重:“那现在这里挂上‘宋燃青’好不好?”
‘…嗯?我没说过吗?啊、啊…你们的姓名一样啊…‘泊春’只是我…给他取的字罢了…”
“…”
宋燃青嫉妒得快疯了。
他突然抽身而出,一把拽过软绵绵的楚恒,几步走到床边,把他压在被褥里,发狠地进入。
楚恒任他疯了一会儿,直到呼气都快不畅,他再挣扎要翻身。但身上人一较真起来就一身蛮力,楚恒几下都没挣动,两相对峙下,楚恒从脖子一路向上胀出紫红,漂亮的背肌在年轻男人的掌下如蝴蝶般振翅,让人破坏欲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