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老大梗长了脖子瞪大了眼,正自心惊肉跳感叹了句:“我草!哪来的神经病啊。”只听见周楠呵呵干笑一声,镇定自若的重新打开车门:“我老板,来了。”
梁琰下车看到他两个,一边脚步不停的往酒店里走,一边面无表情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怎么还在这?”
“。。。。。。”魁老大好歹也是个有脾气的,这会儿却也有些怵他:“我弟兄跟着呢,你车。。。。。。”
梁琰摆摆手浑不在意:“几楼?”
周楠上前一步:“22楼2210,梁文博和他情人在对面2211。”
“房卡呢?”
“这。。。我一时半会弄不到。”
梁琰皱起眉,忽的又脚下一顿,略一思忖点点头直往电梯去了,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手机却响了,周楠和魁老大探头看去,梁琰把手指竖了一竖示意他们安静,随即划开‘mychild’来电下绿色听筒。
“。。。。。。”一长段的空白噪音后是少年痛苦的咳嗽声,声音离得很远,像是蒙着几层布料传导过来,嘶哑难听:“梁。。。梁。。。琰!梁琰!”紧接着便是几声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扑在被子上炸出一声闷响。
秦桢浴袍穿了一半,骂着脏话把他手机夺过来挂断,他手上沾了水几下都没触动屏幕,酒气上头直接砸到墙上,摁着庄深的肩头发狠道:“你现在找他还来得及吗?我不都告诉你了,他没把你当回事,乖乖跟了我。。。”
“我,”秦桢在他脖子上狎昵一番:“秦老师以后教你画画。”
庄深灌了药,手脚似有千斤重,纵使了浑身之力也只是软绵绵的扑腾两下,察觉到脖子上的湿濡触碰只觉胃里作呕,一时两颗眼珠子瞪得血红,嘶吼道:“你放屁!滚开!”
他方才嘴里堵着手帕,干叫了一路嗓子哑得已经破音了,便如同陷进泥沼中的鹤一般,又怒又惧却挣不脱,待到秦桢扒下他的裤子,眼前一黑几乎要吓疯了。
“梁琰这个孙子!竟还骗我说你是个未成年人叫我忍耐些时候,”秦桢看了眼庄深苍白腰臀上几点旖旎扎眼的红紫指印,拉高了臀,见屁股缝里发着红,分明是干狠了还没及消肿,当即大为火光:“叫这孙子诓骗我这一年,他倒夜夜在你身上爽快,难怪你这么衷心于他,原来早就被他弄上床了。”
庄深从酒吧被弄到这里,一路听秦桢说着梁琰原本把他当成一个礼物送给他,只是现在反悔了,又说梁琰外头的情人多得是,少了他这一个过几天就忘了,后座上一男一女也是嘲笑不止,好似他们口中虚情假意的梁琰才是真的梁琰。
如今耳内听得这些污秽言语,又被秦桢摆弄成羞辱的姿势,料定自己今夜无人来救,便想自己一生最厌恶这等肮脏之事,断不能让这禽兽如愿,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摆着的一个花瓶,想和秦桢拼个你死我活。
滚热硬物顶上臀缝,他那处昨夜被梁琰折腾得厉害,哪里还禁得起碰,纵然秦桢想硬来也根本进不去,庄深咬白了嘴唇整个身体崩成一条线,手指却还只是碰到花瓶边缘。
“啊——”
门内一声惨叫,梁琰拽过女人,指节捏得发白,面色如冰:“敲门。”
梁文博在隔壁呼呼大睡,小情人在走廊上被三个男人堵在中间吓得瑟瑟发抖,只好听从,敲了门抖声喊:“秦老板,是我。。。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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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什么事!妈的。。。这时间你来撞什么魂?!”秦桢满肚子火气正发作,走到门口拿下压住额头的浴巾一看,渗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点血迹,又暴躁的骂了声:“草!”
门外的女人没回答,秦桢急着料理床上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耐烦等她说话,系起腰带将门开了条缝,只见女人咬着嘴唇面色发白,再往上一看,梁琰在后面像个冷面煞神一样睨着他,俗话说做贼心虚,何况偷人,秦桢心下暗叫不好,当即脸色一变要将门关上。
魁老大早就预备着,提气,抬脚,踹!
那门砰!的一声,直把秦桢撞得往后跌出一米远,他心里想的睡了庄深充其量也就算作偷,即便这事做得不厚道,事后大不了赔一个给他,但梁琰却当这是明目张胆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