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正读至妙处,闭目细品,只觉口齿留香,再睁眼时,见一貌美女施主身着桃色薄衫,轻纱难掩白皙肌肤,离他不过六寸远,身子微俯,滚圆的酥胸几乎难被巴掌大的布料完全包裹,几乎是敞着一对奶儿,正双眼不眨地紧盯着自己,吓得险些将手中的经书扔了。
小沙弥背过身去告了声佛号,语气慌张:施主,自重。
慧容又贴得近了些,像个求学好问的好学生:小师傅,慧容如何不自重了?
对方答得磕磕绊绊:佛门净地,您当是穿好衣裳才是。
女子发出一声娇憨惊呼,倒像是刚发现自己不整的衣衫一般,一阵衣衫的摩擦声过后,脚步微乱,语气虚弱:常念小师傅
常念闻言,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倒是转过身去了,头还固执地垂着不敢多看。
小师傅,慧容头有些发晕。慧容手抵着额,见对方全然不为所动,一咬牙,左脚踩着右脚一晃悠,直直往下一摔
佛家讲究慈悲为怀,常念来不及细想,双手已牢牢握住女子纤细腰肢,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方慧容一根手指还流连在腰间,在对方动作的一瞬猛力向下一扯,襦裙吃了劲,皱巴巴地可怜缩成一团,不情不愿地吐出两颗浑圆肉球,晃荡出几层乳浪,这次连上头殷红的奶头都叫这小沙弥瞧了个遍。
慧容方觉怀抱自己的男子躯体发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腰侧,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常念倒先惊叫出声,双手一松,叫对方跌了个结实。
回神过来后慌忙弯腰搀扶,一瞧便慌忙移开了眼:女施主,为何襦裙中,不着绔?
女体横卧山间石地,这一跌,襦裙下摆飞至大腿根处,两条细白双腿一览无余,慧容手倒是遮着些胸乳,但那对肥乳生得本就比旁人大些,能遮得住什么?
天气炎热,女儿家的倦怠,想着法子偷个凉,小师傅见怪了。慧容啜然欲泣,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拽着襦裙整理了一番,忍着痛爬起,:慧容今日也算是丢尽了脸面
不妨事。常念余光扫至,察觉对方处理妥当,忙温声宽慰:入夏之后这天是热得有些不寻常,施主许是发痧了,寺中还有些石膏粉,常念去替施主取来。
说话间,小沙弥右手一直怪异地遮掩着下身。
哎。慧容唤住他:小师傅不必多礼,慧容此刻已觉好些了,歇息片刻便无事了,区区小事,不可耽误小师傅用素斋。
说罢在常念疑惑的眼神中一一掀开食盒:小师傅,用些素斋吧。
对方迟迟未动,对眼下之事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婉言相拒道:多谢慧容施主好意,只是出家人无功不受禄
家父姓方,乃比丘门下清信士,受佛门熏陶,得比丘解惑。今日家父忙碌,遂安排小女前来送餐食,小师傅你说,何来的无功不受禄?
常念话说一半忽被打断,也不恼,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原是方姓清信士的安排。
慧容颔首,葱白玉指替其布菜,香椿豆腐,芦笋炒百合,清蒸白玉佛手等诸多常念从未见过的菜码被一一端出,这常念愣神片刻,反应过来上手帮忙,奈何食盒窄小,捻惯了佛珠的手无意间相触柔荑,鬼使神差地,他忆起那日这位女施主净手时的场景,阳光洒落白皙柔荑之上,偶见几滴未擦干的水珠
下身方才压下去的邪火隐隐又有抬头趋势,常念忙念了几句清心咒,心中暗恨自己佛法还未钻研精深,还须向比丘多加学习,方可达到超脱红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