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我对篮球……&rdo;
骆正阳凑近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警告她:&ldo;你必须去。&rdo;
他脸上没了表情,眼里有威胁的意思。
季寒枝顿了顿,看着他。
&ldo;我要是不去你就怎么样?&rdo;
&ldo;我就把你按篮球场上亲,每天晚上和你一起回家,再也不写政治作业。你怎么催我,我都不交。&rdo;
骆正阳挑眉,眉眼之间溢出愉悦,整个人都很骄傲似的。他露出来了个斜斜的笑容:&ldo;怎么?怕了?那就去看我打篮球啊。&rdo;
季寒枝被这一番无厘头的说辞给说愣住了,尤其是第一条。她脸上有点红,眨了眨眼:&ldo;你……&rdo;
骆正阳攥着她的胳膊,手指慢慢的摩挲着手腕上的细红绳子,委屈的垂下眉眼:&ldo;其实我很惨的。没有人给我加油。因为她们都有男朋友。我的队友也都有女朋友,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连一个送水的都没有。&rdo;
季寒枝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创可贴没了,伤口已经暗红结痂。
骆正阳一脸严肃:&ldo;我话都说这份上了,你还不同意?再说了,那天我还救了你一回。就当是报恩,于情于理,你也得请我喝一杯奶茶吧。&rdo;
他没有人送水?鬼都不相信。
季寒枝抽回胳膊,勉强点了点头。看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骆正阳心里不是滋味,还有些许苦涩。这是被人嫌弃的淡淡的悲伤。
他心里不是滋味,那也不能叫她好受。
骆正阳钻牛角尖儿一样,上课的时候戳她脊背抄作业,下课的时候踢她椅子。就是一反常态毛毛躁躁的别有企图。
季寒枝心里挺纳闷的,这样一个小霸王,还来上学做什么?那不是污染空气吗?老师也不管。
她搬着桌子往前挤了几寸,捂住耳朵,像个鸵鸟似的埋进沙子里。过了一会儿,政治老师叫她搬作业,季寒枝就去了办公室。
看同桌走出去了,何雪怜照完了镜子,也看不过去,扭头打抱不平:&ldo;骆正阳,今儿个我同桌怎么惹你了?你明里暗里的欺负她。你别以为别人看不见!&rdo;
骆正阳歪了歪脑袋:&ldo;我可没有。&rdo;
罗昊也从屏幕上抬起头:&ldo;诶,阳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我们阿枝同学怎么了?你就那么不待见人家。&rdo;
忽然,罗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飞快的补充道:&ldo;一个男生总是欺负一个女生。按我五千本台湾小言的经验来看,完了完了,阳哥,你不是喜欢上了人家吧!&rdo;
青春期的少年被戳中心底那一层隐秘的心事,心脏跳的飞快,外表却依旧面不改色,冷着一脸:&ldo;说什么笑话呢你?我骆正阳怎么可能喜欢她?胸前没有个二两肉的,就算是从这儿跳下去,考年级第一,去北大念书,我也不可能喜欢她!&rdo;
何雪怜急得拿书拍他:&ldo;流氓!幸好阿枝不在。你怎么能这么说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