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上不了台面的野杂种竟然和楚公子私交甚笃!
审视着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土村姑,黄梓州觉得他现在人不人的,鬼不鬼的,这都是拜这个土村姑所赐,剥其皮,饮其血,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我爹和那个野杂种说啥了?”
看得出来黄梓州几近双目喷火,小雪骨子里的奴性作祟,顿时就惊惶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
“梓州……你爹没说啥……”
“啪!”
黄梓州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呼过去,小雪连眼泪珠子都不敢掉一颗,也不结巴了。
“你爹因为报假案,被县丞大人责罚四十大板,那个野杂种为你爹挡了后面的二十大板,对你爹说以后别给他添麻烦,然后你爹看上去很难过,被家丁抬走了。”
黄梓州寻思着南苏阳傍上了楚公子和钱大双,自然就不想和黄家扯上关系,而他呢?
他离不开黄家!
在黄家,他黄梓州是风光无限的黄大少爷,离开黄家,他就是一条不敢见人的流浪狗。
没出息的男人只会对女人发脾气,黄梓州就是如此,他越想越气越怨恨,左右开弓掌掴着小雪。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雪在黄梓州面前,全然没有在钱大双面前的那股子嚣张猖狂。
她就像个活人靶子,被黄梓州打得嘴角沁血,鼻子沁血,也一动不动且没有丝毫的怒色。
黄梓州直到试得手心胀痛,这才停了手,解开了腰带,恶少的恶趣味迸发,“跪下,把本少爷侍候舒服了再去做饭!”
小雪抬手就要擦拭鼻血和嘴角的血水,黄梓州哼了一声,她顾不得擦血水,慌忙跪下,爬到黄梓州胯间……
两刻钟后,小雪给黄梓州挽好了腰带,黄梓州却抬起一脚,将她踹得飞出五六尺外。
是的,只要黄梓州不高兴,就可以命令小雪跪侍,就可以拳打脚踢,或者是鞭笞一顿。
而今天,黄梓州格外不高兴,他还没打过瘾,于是起身走过去,一把揪住了小雪的头发,面目近乎狰狞。
“贱婢,你害苦了本少爷,还敢给本少爷戴绿帽子,你今天不说出来那个野男人,本少爷就打死你!”
因为小雪时不时能拿出来银票,时间一长,黄梓州就认为小雪暗中勾搭上了有钱的老男人。
其实,小雪手里的银票,前期是萧晔的,后期就是黄家的。
不过,小雪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要她身上的银钱不到五两银子时,一夜之后,她放钱的荷囊里就会多出来面额十两的银票。
如果真的是有个有钱男人看上了她,那怎么一次也不现身见她啊?
如果他比黄梓州长得好看,那她就考虑离开黄梓州,而投进他的怀抱。
反正她没法和黄梓州解释,反正因为这个“野男人”,小雪被黄梓州修理一顿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