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就是个变态。
他一生挚爱唯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师父,一个就是男主角,却因为师父的死于男主角分道扬镳,最后却又为了救男主角而死。
可以说是整部戏里最为复杂最为饱满的一个角色了。
刘白向着桌子方向倒退了两步,脑袋一偏,视线落在了郑一墨身上勾勾手指。
郑一墨:???
“干什么?”
“还能干嘛,”刘白瞥他一眼:“当然是对戏。”
一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仿佛郑一墨才是那个不懂事儿的,见郑一墨动也未动,不耐烦地微微皱了皱眉,招小狗似的:“快点儿过来。”
梁振生只觉得自己年过半百,什么西洋景儿也算是见过的了,唯独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有人拿郑大影帝当小狗对待的呢,不自觉的扭头看了郑一墨一眼。
从来没体验过小狗心态的郑大影帝两条眉毛中间写出一个极深的“川”字儿来,满脸的乌云密布,总感觉要是没人拦着他,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手撕刘白了。
跟他郑一墨搭戏,那是圈里好多人巴望不来的殊荣,如今刘白挥挥手他就过去了,像什么话!影帝的面子往哪里搁?!
郑一墨冷哼一声儿,放了一句狠话:“我就不过去!”
“……”梁振生捏了马宇一把,马宇“嗖”地收回胳膊瞄他一眼:“干嘛呢老梁。”
“我看我做梦没。”
刘白招呼完郑一墨就低下头去了,大约是在酝酿感觉,听见郑一墨闹脾气,只好再次抬起头,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儿。
“无咎。”
郑一墨怒气冲天的情绪猛然被这一声儿轻唤给冲散了。
他不由自主的呼吸一滞,看见刘白慢慢地向他走了过来。
少年郎不再圆睁双眼,眼皮微垂,眼神儿丝丝扣扣绞在郑一墨的心上,也绞在梁振生的心上。
刘白竟然将剧本儿里并未明说的那种,求索对谢无咎的莫名情愫都表现了出来。
“你要做什么。”
刘白越走越近,细微的缠绵已经消失殆尽,他手按在腰间悬着的长剑上,眼神儿堪比剑刃,犀利地落在郑一墨身上,瞬间强大起来的气场甚至让郑一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我要做什么?”
刘白皱皱眉,停住了脚步,手臂微动,爆出几条青筋,仿佛是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将要从体内喷薄而出。
那是对他这个师弟的杀意与恨意。
“你把黄思己关在哪里?”求索在逼问谢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