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安宁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权五爷,这三个字带来的风暴背后,体现的又何尝不是九处的尴尬处境?
尽管手握重权,权势滔天,可又能怎样?
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不会说。不知道的人,想说也没得说。
矛盾,一如权煜皇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
“怎么了,忽然就不说话了?”冯达彬伸手揉了揉安宁的脑袋,“丑媳妇也要见公婆。阿宁,你总要带他回来见见师父的。”
敛去心中那一股来的莫名其妙的情绪,安宁甜甜的笑着,点了点脑袋,“师父,他应该在路上了,很快你就能看到他了。”
“哼!”谁知道,冯达彬却忽然‘变脸’,上一秒还很期待见姑爷的人,这一秒脸色又冷了下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把我最宝贝的小徒弟给拐走了,他还敢来见我?!我等会儿不给他几棍子,我就不能让他把你带走。”
“……师父,不是我要戳您伤疤,您跳起来都打不着他。”
冯达彬:“……”
“死丫头,哪儿有你这样戳自家师父心窝窝的!”
“我只是实话是说罢了。还有师父你一准儿打不过他。”
“呸!死丫头,我打他,他敢跟我还手?”冯达彬嘴角在上扬,“反了他啦!”
安宁望了望天花板。
别说……以权五爷的性子吧……
还真没人能动得了他。
冯教授这小老头儿吧……
感觉也不会例外呢。
谁能动手教训得了权五爷?真是嫌命长了。
“跟师父说说,他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委屈你?”
“师父,你难道不应该先问问他的为人品行?还有他的经济条件?长相身高这些你觉得都不重要吗?”
冯达彬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小徒弟,露出了骄傲的神情,嘴角都快笑列巴到耳根去了,“我家阿宁人长得这么漂亮,性格也好,眼光更是好。我就不相信了,有哪个长相拿不出手的男人,能让我家安宁倾心下嫁。”
“师父,我必须要再一次纠正你。嫁给权五——五哥,绝对不是我下嫁。是我高攀。”
“咋滴呀,那小子家里还能比蒋青云更吓唬人?”
“别说,还真是。师父,权氏集团听过没有?”
“听过。零八年奥运会最大的承包商就是权氏集团。你师父怎么可能没听过。”
“师父再想想,我刚才告诉你他叫什么?”
“权煜皇——擦啊,死丫头,那小子是权家的儿子?!”冯达彬眉头一皱,“不对呀,我记着权氏集团的董事长是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特别有气质。她底下只有两个弟弟。可你刚才明明叫那小子权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