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想给那阴狠玩意儿留下什么把柄,日后再挤兑她偷东西!那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宫姬却摇摇头,“嫂子,不是那些东西。是今儿晚上拍卖买的东西。老大说了,那是他送给你的,就是你的。”
生怕安宁拒绝似得,南宫姬连忙硬着头皮补充,“嫂子,老大的性格你也清楚对不对?他送出手的东西,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要是不拿走,回头再让老大生气,那可真是——”
得不偿失!
可安宁就是不松口。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千万买回来的东西,就这么让她拿走了?
那就不是偷窃!而是欺诈!
欺诈!
从法律上来讲,偷窃跟欺诈量刑都不一样!
“不要。你就告诉姓权的,他的东西,我一样儿都不要。他有他的脾气,我还没点我的小骄傲了?不要,就是不要。”
南宫姬顿时就无奈了,夹在老大跟嫂子中间,他很难做人啊。
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都不是人!
“你回去问问姓权的,那玩意儿——”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姬就哭丧着一张脸无奈的摊手,道:“嫂子,老大一脸不痛快的样子,我哪儿敢回去现眼儿?我还想问问你呢,嫂子,你是不是又跟老大吵架斗嘴了啊?”
一个‘又’字儿,很多时候真的能说明很多的问题。
鬼知道那阴狠玩意儿发的是什么疯!
她还想找人问问呢,南宫来问她,她问谁去?
拉倒——
让她滚蛋不是?正合她意了!
咬了咬牙根,安宁发泄似得低吼,“成,那玩意儿姓权的要送给我,那我就收着!横竖就当是我给他服务的服务费!还有,把我的包给我拿来,就在卧室床头柜第一层的柜子里!”
吼完,心里,却没有舒服多少。
因为她骂的时候,不小心把自个儿也给绕进去一并骂了。
那价值一千万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是她给他服务的服务费。那岂不是说,她就成了权五爷招来的妓?
撇了一眼正生自己闷气的人儿,南宫姬不敢多逗留,转身就走。
老大跟嫂子吵架,拿他撒什么气儿?他多委屈!
闷闷的站在客厅里,安宁心里也直叹气。
欺负她的人是姓权的那阴狠玩意儿,她冲人南宫撒什么气儿啊。不是已经在心里告诫过自己了么,再怎么生阴狠玩意儿的闷气,也不能拿无辜的人撒气儿。
她要是真有能耐,就回到卧室找权五爷吼,再甩那阴狠玩意儿两巴掌,拿个无辜的人撒气儿,这算哪门子本事!
心里的邪火儿,又多了一份。
生她自己乱撒气儿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