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泄恨似得低吼了一声。
安律师狠狠甩了甩脑袋。
她也不知道。
反正这宅子里现在到处都是人,她可真不想以这幅被强了的德行去跟任何人来个‘偶遇’之类的碰面!
她可以不矫情,但不代表她可以不要这张老脸!
咬了咬嘴唇,安宁脊背靠着卧室的房门。想了又想,还是重新拉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她就算要跑,也得换身像样的衣服啊。
不然她这幅样子给人家瞧了去……得,她往后都别做人了。
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流水声。
安宁心里其实挺清楚的,她那点伺候,真没法儿让权五爷满意。
估计跟他完全纾解还差了唐长老师徒四人西天取经的十万八千里那么多。
垂了垂眼皮,又抖了抖睫毛。
安律师闪身进了衣帽间,重重的将衣帽间的房门拉起——
发出‘砰——’的一声儿。
她一屁股坐在刚才被她翻得一团乱的衣服上,双手托腮,作沉思状。
现在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她帮阴狠玩意儿纾解了一次,虽然不是用她自个儿的身体,只是用她的手。但怎么想,也应该算是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了吧?
嗯,可以把那个‘吧’字儿去掉。
就是算!
那这种情况,到底应该怎么算?
她跟权煜皇一笔交易的婚姻,是不是已经有点变味儿了?
“不不不!”
安宁特别肯定的紧了紧水眸。
她跟权五爷的婚姻,还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之上的利用与被利用。
刚才发生的那档子事儿,并不能改变什么,也不会改变什么。
男人么,对一个女人有欲望,这太正常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
这档子事儿,本来就是女人比较吃亏好吧。她都不计较什么了,也不打算索要什么报酬跟好处费。嗯,他姓权的一个享受的人,也没道理再说什么。
只要她死守着底线,不就得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
首先,她给姓权的纾解,是被胁迫之下的无可奈何。
其次,她的贞操好好的保护住了,没有实质性的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