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赵美丽不由得冷哼一声,看着梁风一脸不屑道:“忘了告诉你,在燕京,我就是王法!”
梁风一脸怒意地看着赵美丽,只觉得她说的台词好耳熟。——但是这个时候并不是他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梁风又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抓人总得有凭有证吧!——”
“呦——敢跟老娘我讲证据?——实话告诉你,我抓个人还不需要什么证据!——带走!”
那两名军人一把将梁风反扣起来,押着梁风就要带走。
“慢着!——”
就在这个时候,赵美丽的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来。
“任大哥,快救我!”看到任万敌终于赶过来了,梁风不由得兴奋叫道。他刚才就是给狂人任万敌打的电话。
他来燕京没有认识什么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唯一认识听起来貌似很牛叉的燕京狂人任万敌。梁风就只好向任万敌求救了。
当然,任万敌不是貌似牛叉,而是真的牛叉。他接到梁风的电话后,就立即赶过来了。好在没有来迟。
突然听到有人跳出来搅局,赵美丽心里不爽,不禁转过头去看看来者何人,当她看到是燕京狂人任万敌的时候,她还是愣了一愣,
燕京狂人任万敌,他怎么来了?
“任先生和这头牲口认识?”赵美丽看着任万敌,微微一笑说道。
“——这头牲口?”任万敌的心里不由得一征,用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看了梁风一眼,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会让人称作“牲口”……但是,梁风是他的朋友,又是能治愈他爷爷疾患的医生,他一定要救梁风,就呵呵一笑,对赵美丽说道:
“他是我兄弟。”
言简意赅。无须多说,就让人知道他和梁风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可是,任先生。你的这位兄弟非礼了我的女儿,——我要把他带走。”赵美丽不卑不亢说道。
“哦?”任万敌明白了梁风被人称作“牲口”的原因。他转过头来看向梁风,问梁风道:“梁兄弟,是这样吗?”
“我没有!”梁风立即否定。现在任万敌来了,他更加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埋单。
任万敌看着梁风的眼睛足足有两秒钟,然后突然一笑,“我相信你。”
任万敌转过身子,看向赵美丽,笑道:“首长夫人,我想这里面一定存在着误会。——我的这位梁兄弟,可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放屁!——我女儿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赵美丽的脸色变了,生出怒意来了。
任万敌的眼里也闪过一丝寒意,一闪即逝,还是笑道:
“既然首长夫人这么说,可有证据?”
“————”赵美丽有短暂的无语。她现在哪里有证据?而眼前这个替梁风出头的又是燕京狂人任万敌,她不能像刚才那样对梁风说话的时候说我抓人从来不需要证据的!
他们都是燕京上层社会里的人物,说话做事自然是要保留一些余地。
于是赵美丽就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张花花,用眼神问她有没有证据。可是张花花也是一脸的无奈,——她的屁股后面又没有长眼睛,没有亲眼看到梁风这个家伙摸她的屁股。她的那些同学死党,当时都在陪着她把酒言欢,更是没有注意到。
“首长夫人,你们没有证据就胡乱抓人?”任万敌笑了笑,说道。
“这——”赵美丽纵是口才绝佳,气质彪悍,现在也没有了底气。——因为她理亏。
张花花看不下去了,怒气冲冲地走到任万敌的面前,说道:
“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当时我被人……非礼,转过身子来看是谁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他!——你说,不是他还会是谁?”
“不是我!——”梁风逮到机会就为自己伸冤。他本来还想说是那位美女杀手摸的呢,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说出来他们未必会相信,而且说这风平浪静的酒吧里有杀手出没,——
这不搞笑吗?
任万敌就笑,“张小姐,你这是怀疑,怀疑是不能当作证据的。——你说的那些,又怎么能保证不是巧合呢?是真正的——‘牲口’布的局呢?”
“你——”张花花面对这位狂人的时候,也是不敢乱来。
任万敌看向赵美丽,说道:“首长夫人,可以放了我的兄弟了吗?”
任万敌的意思是说,你们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不要抓我的兄弟。
赵美丽自然听得懂任万敌的意思,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只好有些无奈地对那两个抓住梁风的军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开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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