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亲昵的摸了铜伶的头一会,随即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不远处清冷淡然的苏子鸢,打量了一下,轻笑问道:“可是南夏韶华公主?”
苏子鸢浅笑上前微微上前,行了行礼,“子鸢见过女皇。”
见到她不卑不亢神情怡然,心中觉得甚是愉快,总觉得这韶华公主身上有些她所喜欢的气质。
随即她缓缓开口:“这只狼可是你带来的?”
“是。”
女皇眼睛微微眯起,深邃的目光看了看苏子鸢,随后开口说:“韶华公主,同朕聊一聊可好?”
“好。”
“那昭月公主便先回吧,顾言,带凌王去寝宫。”女皇看也没看凉嫣然一眼,直接对着那名内宫御前侍卫吩咐。
凉嫣然还欲讲话,那名为顾言的侍卫恭敬的对着凉嫣然做了一个手势“昭月公主请!”
她蹙眉又再看了苏子鸢一眼,便转身走了。
而凌王早已习惯女皇的性子,便也不说话,微微应了一声便也转身走了。
女皇喊着苏子鸢“走吧,朕有些事情想问你。”
她轻轻点头,跟在女皇身后往御花园内走去。
随后在一个凉亭里坐下,女皇又摒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
一手温柔的抚摸着铜伶的脑袋,一边问她:“你是在哪儿发现黑刺的?”
她挑眉“黑刺?我管它叫铜伶。我是在夏阳城的一条阴暗小巷里发现它的,那时它受了重伤。”
女皇手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来问道:“受伤?”
“没错,伤口是利器所伤,我发现它时它伤口都已经发炎腐烂了。”她淡淡开口。
女皇继续问,随即苏子鸢讲了与铜伶相处的整个过程。
女皇疑惑问道:“听你的意思,你之前并不知道它是我养的狼?”
“是后来才知道的。”
“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不过我想女皇应该很想知道铜伶为何会从北楚流落至南夏,我发现铜伶的时间恰巧快到南夏的国会。”她意有所指,原本赤流景就不是什么好人,又一次次欺北楚女皇不敢杀他,才在北楚霸着太子之位不放!
女皇自然听出苏子鸢话中有话,那时赤流景刚好逃出北楚到了南夏。
何况这些年赤流景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始终对先帝有所亏欠,霸占了别人的江山,又怎能再杀了他的唯一血脉!
如今想来,黑刺失踪的时间倒是和赤流景逃离宫中的时间相吻合;她知道赤流景一向不喜黑刺,加上黑刺又是他幻音铃的克星,千方百计想要除掉黑刺倒也是正常的!
她低眸看着趴在地上的黑刺,瞥见它前腿上伤口的痕迹,心中不自觉的一痛;忽然又想起什么来觉得不可思议,黑刺是她以心血喂养,所以向来只听从她一人的命令,只是为何,它会那么保护苏子鸢?
她目光炯炯的望向面前这个容貌倾城的女子,那不经意的笑容却觉得似曾相见!
于是便想起南夏的韶华公主实为护国公苏文震的女儿,不禁想起南夏当朝皇后,华裳和夏弘安这么多年都未曾生子,怎么会突然认了一个女儿呢?
“听说你是南夏护国公之女?在南夏国会上夺冠,连昭月公主都败下阵来,如此才华,不知韶华公主的娘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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