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昨天看电视了吗?中国零度联盟竟然输了韩国邀请战!”
“靠,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看的还是收费的3D模式呢,那场面,可不是一般的壮观呀!只不过中国零度联盟太让人失望了。”
“唉,连我们这种小百姓平日里只闻其名的国内超级职业玩家moon,sky,妖狼还有天行者联手都会完败给韩国,看来我们和世界水平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难道不知道昨天晚上几乎每一个零度论坛都在说sun吗?sun的战斗视屏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就算是面对国内超一流的sky战队也是秒杀,依我看如果sun出手,韩国人连投降的时间都没有。”
铃铃铃——
“哎呀,上课铃响了,又迟到了,赶紧走吧。”
“嘿,你们看那是不是9班的变态“天才”唐宾呀,他不是一向是好学生的吗,怎么今天他也迟到了。”
“得了吧你,别嫉妒人家了,他的智商传说可是超过一千的,就算人家天天玩零度也可以每次都考年级第一的。”
“哼,你这话可就错了,我还记得上回的年级第一是从侨中转来的一个叫做冯锐的,而且据说冯锐就是真心英雄!”
“什么!真心英雄!不会吧,我们学校里面竟然会有职业玩家!”
“报,报告——”唐宾低着头,红着耳朵怯怯地小声站在初三九班的门口说道。
今天早上第一节是李正祥的课,本来李正祥因为昨天中国的战败心里就是极其不爽的,没想到今天第一节课就有人在他的课迟到,所以他便是满脸怒火地砖头看向门口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迟到的学生。可当他看清楚了迟到的竟然又是唐宾之后怒火顿时便已经消去了一大半,虽然心里有点疑惑但还是挥了挥手:“进来吧,下次不要这样了。”
于是,被打断的课又继续地进行了。
唐宾一如既往地坐在最后一桌,独自埋着头看着只属于他自己的书。而柳丹呢,则是时不时地往唐宾所在的角落的看一下然后便又迅速地回过头来聚精会神来听老师讲课。可就在她又一次地回头看向唐宾的时候,同桌张舸突然地拍了她一下,吓了她差不多有两大跳。
“张舸你干嘛呢?突然拍我,差点没把我吓死。”柳丹有些愠色地看向张舸。
“那还不是你做贼心虚,给,你的字条。”张舸回瞪了柳丹一眼说。
柳丹听张舸这么一说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快速地接过字条后便迅速地打开了字条:
————柳大班长,希望你还记得你的赌约哦,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你。——冯锐。
“哼!”柳丹有些恼怒地侧过头看向了右前方的冯锐,此时的冯锐脸上正挂着得意的笑容。
“不就是一顿饭么!看本大小姐怎么吃穷你!”柳丹气冲冲地心里暗自念道。
“柳丹,你来回答一下为什么碳酸钙难以和硫酸反应。”李正祥发现了柳丹接字条的小动作,心里的怒火顿时便又上来了。
柳丹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额,这,这个,这个问题——”
“因为碳酸钙和硫酸反应会生成难溶性的硫酸钙附着在碳酸钙的表面,从而阻止了反应的进一步进行。”冯锐突然站了起来说道,为柳丹解了围。
“我没有问你冯锐。柳丹,你身为班长上课却不起表率认真听讲。还有,我在这里说的不仅仅是柳丹一个人,也包括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都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上课不认真听考试就能那一百分吗!”李正祥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直接把一直在看着自己的书的唐宾给过滤掉了。
“你们是不是不服气,你们是不是觉得学习不好不能说明你们的智商低,的确我承认你们中有很多人天天玩零度,甚至到现在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厉害的业余玩家了,不过你们要知道你们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业余玩家而已,你们以为天天玩就能玩得好吗?你们难道不知道玩零度是需要智商的吗?你们以为单纯靠着每天的练习你们就能变得更厉害吗?笑话。我不信你们不知道sky战队的全体成员都是北京四中的学生,我不信你们不知道全国乃至全世界的零度高手里高学历的人占了超过90%。你们不要妄想今后上了个技校然后零度还玩的呱呱响!记住,玩零度是要用智商的,而智商是要靠不断的学习来提升的!”李正祥一口气说完了这一番话,心中的抑郁之气顿时一扫而空!
而全班同学似乎也都被这个仿佛是鬼附身一般的李正祥给震撼了,班里出奇的安静。
“老师你这么说那就是说韩国战队的人比我们中国战队的智商高了!”冯锐尖锐地接着李正祥的话。
“我只能告诉你gurbby和其他昨天参加国战的高手全都已经被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提前录取了。”
“好,如果是这样你是不是还要说唐宾的零度水平在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之上了?”冯锐不服气地继续说道。
冯锐这这句话说完全班同学便都转头看向了角落里还在看着自己的书的唐宾,看到一脸书呆子模样李正祥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冯锐了。就连刚才被李正祥说得心灵都被震撼的大部分学生一看到超高智商的书呆子模样的唐宾后也顿时对李正祥的那一番话产生了怀疑。
“总之你们给我好好上课,好好学习就行了。”看着活生生的实例李正祥这一次的千载难逢的教育机会算是就这样告废,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看得出来,整天只会念书的唐宾恐怕连零度是什么都不知道呀!只不过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柳丹你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分心了。”李正祥无奈地叫柳丹坐下,然后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课继续地讲了起来。
而此时的唐宾,还是一个人呆在教室最后边的角落里,刚才教室里面发生的事件他都浑然不知,他双眼仍是直直地盯着那本《狭义相对论与广义相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