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贵庚……可有五十了?”
类似说法屡见不鲜,这句话欧阳刻回答了:“不到,老夫四十九。”
于是一片惋叹声此起彼伏。
“圣女我是睡不到了,就恭祝列位早日功法小成,旗开得胜吧。”欧阳刻口头上一向谦仰,很懂礼貌。
他心说圣女就一个,宏法宫那么多天赋异禀的教徒,载入元力后,总有冒头拔尖的不在少数,这该怎样操作呢?
一群少年爬在石翠柔身上……
画风太尖锐,不敢想!
以内力凝成触手,于半米外掀开被褥的时分被人察觉,正是那位貌似领头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面目撑死了也就二十岁,一向沉默寡言,几乎不说话,行使的却是监督职责。
欧阳刻每当离帐走远,总是这个年轻人飞步上前叫唤。
次日一支马队驾车驰来,将十六人一并带走,蒙古包扔在原处无人理会。
于途非止一日……
欧阳刻戴了个黑布头套,啥也看不见,途中也没人交谈,时间流逝都是靠猜的。
再次见到石翠柔,前后粗略一算,也当不止一个月了。
“这是历练!人生在于历练!”石翠柔的说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是,圣女所见极是。”
欧阳刻退了半步,他觉得自己身上正在散发臭味。
“历练所为何图?”
“是为我等忠信徒洗筋伐髓,重获新生。”
“你是忠信徒吗?”
“不敢不忠,不敢不信,宏法宫意旨博大精深,囊括天地。”
“天地不足以为凭,万物循环往复,生克之道任我操纵,方为我教意旨。”
“圣女识见广远无垠,为属下所难及。”
“你是我的属下吗?”
“万物等量守恒,人之灵性难分高低贵贱,属下非世间万物之属下,惟甘作圣女属下。”
“你对宏法宫教旨可有异议?”
“教义由圣女仁德播洒天下,属下自当遵从,从无异议。”
“集数十日之功,你十六人自应功力涌进,歇息半日,这便加以试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