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敢动你一丝一毫。
那晚,我就记住了这句话。
齐微生搂着我的腰下车,我一下车就吐的一塌糊涂,隐隐约约的我听见一抹熟悉的嗓音说:“齐先生,又是你送我老婆回的家。可真是辛苦你了,每次都要耗心的送一个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回家,你到底图她什么呢?”
“苏先生,我从不图她。”
我抬头,齐微生旋身离开。
那抹背影如此的清孤、高傲。
我身子站不稳,索性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刚踩在地上就被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窝在他怀里,听见他责怪的语气道:“跑了两个月,再次见面就给我这么一个惊喜!宋晚,你勾搭男人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没在意他说的什么,而是伸手指着地上的高跟鞋,乖巧的说:“小哥哥,我的鞋。”
他叹息,弯腰替我拿上。
那天晚上,我似感觉有人缠绵悱恻的吻着我,我想睁开眼看看他是谁,但眼皮很重一直睁不开,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条舌尖滑进了我的唇里,我轻唔了一声咬住,随后似听见一个叹息的声音温柔道:“你瞧瞧,你醉了都还要咬我,宋晚,你心里到底对我有多大的仇怨,我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呢?”
他的嗓音听起很无奈,我喃喃自语的傻笑道:“小哥哥,整整八年……你丢下晚晚八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重新爱晚晚呢?”
冷冽的嗓音问:“小哥哥是谁?”
“小哥哥,晚晚爱你。”
……
昨晚烂醉,以至于清晨醒来的时候脑袋疼的厉害,我睁开眼抬手揉着太阳穴,一偏头就惊的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全无。
苏湛年怎么在这儿?!
我愣愣的望着他,他神色疲惫、眼圈泛红,嗓音低呤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
“你怎么在这?”我问。
他沉默,我又问:“衣服是你脱的?”
“你那几两肉又不是没看过。”他顿了一会儿,突然放低语气说:“昨晚你吐了自己一身,我不给你脱衣服就等你那样睡觉么?”
原来是这样,我说:“谢谢你。”
“真是稀奇,你也懂得说谢谢。”
他一如既往的讽刺我,我拿过床边的睡衣穿上然后去拿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他没有接,我放在他面前说:“你撕毁一份我还能再抄一份,苏先生,我们好聚好散,你拿着这份协议书去娶自己想娶的人吧。”
我放弃他了,哪怕我还爱。
苏湛年梗着脖子说:“我不会离婚。”
我惊讶问:“为嘛?”
“曾经是你要死皮赖脸的嫁给我的,所以要说离开的只能是我!宋晚,我苏湛年对你还有那么一丝耐心,你别给我挥霍完了。”
他在警告我,别再惹他。
我妥协问:“你要怎样才会离婚?”
闻言苏湛年莞尔一笑,“给爷生个猴子,你给爷生个猴子,爷就放你离开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