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楚:……
再看屋里那俩人。
一个已经在窗边规规矩矩跪下拜见。
另一个……
额……
正背对着他,穿着件勉强裹住一双包子的薄薄诃子,扭着小腰侧坐着。
腰间低胯围了条稍微一动可能就会包不住的小衣,屈着一双小白腿,小腿又长又直。
那身姿婀娜妖娆,玲珑有致,黑发旖旎垂落,如水一样弥散在床榻上……
但是,脸朝里,不理他!
还生气呢。
“出去。”萧君楚沉沉一声。
玛瑙头皮发麻,低着头出去。
经过皇帝陛下身边时,还刻意躬了身。
虽然她刀枪不入,但还是被这气场戳了个稀烂
也不知道软乎乎的苏姑娘能不能活过今晚。
床上,苏瓷一只手肘撑着身子侧坐,胳膊已经开始发抖。
因为穿得太少,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小米儿,白嫩。嫩的脚趾尖儿,紧张地悄悄勾了勾。
萧君楚等玛瑙关了门,刚进来的那一身肃杀之气,也立时淡了。
他弯腰,捡了件她的衣裳,送到鼻尖嗅了嗅。
有她身上的气息,是刚穿过的。
而且,还有她出汗时才会有的那种薄薄的,奶呼呼的香味。
这是偷偷溜出去了,刚回来。
再目光扫视一圈儿这房中,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妥,也不知使的什么幺蛾子。
总之,不管有没有跑出去过,既然回来了,算你识相。
可胆敢阳奉阴违,就是该罚!
怎么罚呢?
一副金镯子,是控制不了。
长本事了!
“将军血送来!”他对外面吩咐。
苏瓷坐在床上,面朝里,眼珠儿滴溜溜转,将军血是什么?
门口伺候的小丸子听了,赶紧应了,一溜烟儿跑了。
再回来时,端着一只酒壶,一只酒盅,敲门。
萧君楚开门亲自接过,咣地关门。
小丸子不放心,还隔着门特意叮嘱一句,“皇上,慎重。”
萧君楚没理他。
按说,这将军血虽然是贡酒,但并不是给皇帝喝的。
有幸能饮下此酒的,只有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