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宫郁知道宫青墨现在在什么地方的话,他就真的死定了。
“我知道。”丢下三个字,木倾舟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
“你去哪里了?”木倾舟晚上带着做好的饭菜去看宫郁,宫郁一下午都没有看到木倾舟,心中不满的伸出手抱着木倾舟的腰身。
“在家里睡了一觉。”木倾舟摸着男人细碎的短发,好笑的看着像个离不开妈妈怀抱的宫郁。
生病期间的宫郁,在木倾舟的心中,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大孩子。
“我饿了。”宫郁抬起头,冒着红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木倾舟。
木倾舟被宫郁这个样子看着,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微微的眯起眼睛,盯着宫郁,讪笑道;“我不是给你送饭了吗?你快点吃。”
“不……我说的饿,不是这个。”宫郁说完,便将木倾舟压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木倾舟涨红了一张脸,轻轻的推着宫郁的身体说道:“宫郁,你够了。”
都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宫郁是想要找死吗?
“宝贝,让我亲一口,我想要了。”宫郁舔着脸皮,咬住木倾舟的嘴巴说道。
木倾舟被宫郁撩人的动作,弄得浑身燥热不堪。
她横了宫郁一眼,耳尖冒着火辣辣的热气道:“宫郁,你不要太过分了,给我起来。”
为什么宫郁总是对这种事情这么热衷?
“你也想要我,不是吗、”宫郁摸着木倾舟的下颔,意味深长的看着木倾舟说道。
木倾舟的眼角猛地一抽,她一巴掌拍开宫郁的手,便要起身,谁知道,宫郁已经闯了进去。
“你……”木倾舟瞪大眼睛,完全没有发现,宫郁竟然在他愣神的时候,将她的衣服都扒光了,就连他自己的衣服也都扒光了。
“傻女人。”看着木倾舟呆萌的样子,宫郁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在木倾舟没有反应的时候,宫郁就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拔掉了,连带着她的衣服一起,只是刚才木倾舟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竟然没有发现。
“混蛋……流氓……”木倾舟攀着宫郁的肩膀,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吟声,一边骂宫郁,一边还忍不住对着宫郁低吼道。
宫郁暧昧的捏着木倾舟的鼻子,低笑道:“就算是流氓,我也是你男人,现在还在你的身体里。”
木倾舟在床上向来都不是宫郁的对手,被宫郁这么一说,脸色顿时红的不可思议。
宽敞明亮的病房里,涌动着一阵阵异常暧昧的娇吟声,窗外的风,一阵阵的落在两人的周身,安静的涌动着。
……
“冷哥,出事了。”冷杨像是白杨树一般守着宫郁的病房,不想这个时候,自己的手下,慌慌张张的朝着冷杨走去。
冷杨抿着薄唇,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面色微冷道:“出什么事情了?”
“小少爷……小少爷被人带走了,祁先生现在正在抢救。”
“你说什么?”冷杨听了之后,整张脸都冷了。
小皮球是宫郁唯一的儿子,怎么可以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