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吞咽了一下口水,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这他妈是干了啥?
他左耳朵上还戴着耳机,视频里的俩人还没完事儿。
被插的那个,这会儿正高声叫着,插人的那时候时不时再发出一声奇妙的感叹:“Oh,fuck!”
汪盛问他:“有纸巾吗?”
施贺杨摇摇头。
汪盛看了他一眼,扯过施贺杨衬衫衣摆,抹布似的擦了擦手。
施贺杨反应过来之后骂他:“你他妈当我是什么?”
“谢了。”汪盛擦完手,很有礼貌地道谢,然后又伸手拿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了一包湿巾。
施贺杨不乐意了:“你这不是有吗?干嘛还用我衣服擦手?有毛病?”
“手湿,”汪盛说,“都是你射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嫌我脏啊?”施贺杨怒火攻心,报复似的也伸手要往汪盛伸手蹭。
结果,他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汪盛面无表情地看他,然后伸出舌头,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一根一根舔他的手指,之后又从手指到了手心,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这他妈什么人?
施贺杨迷惑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被舔手指的时候,心尖都在抖,像是有人在拿着羽毛搔他的痒,搔的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龟头。
“你说我嫌不嫌你脏?”
施贺杨抽回手,抢了一张汪盛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说:“我嫌你,弄我满手的口水。”
汪盛笑了,低声一笑笑得施贺杨差点儿心梗。
这人不是才十七吗?怎么连笑都那么性感?
施贺杨怀疑汪盛在这方面都偷偷找人补过课。
他面红耳赤地低头擦手,耳朵里还充斥着叫床的声音。
叫得怪吵的,施贺杨不是很喜欢。
他喜欢话少的,声音低沉的,在关键时刻贴着他耳朵一个字儿就能勾魂儿的。
汪盛抽出湿巾后没先收拾自己,而是侧过身给施贺杨擦那已经耷拉下来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