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邵总也没什么区别。”
要真是弥补着想做些什么,那正好了,心倒也往一处使了。
辛色微没听懂:“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区别大了好吧,你要真跟邵正再勾勾搭搭,我说真的,回头辛宴庭回国瞅见,真会致郁。”
秦巷这不是往那小子肺管子里面扎呢嘛,就辛宴庭那个抑郁的样,秦巷再刺激他一点,他不得死。
秦巷抓住这话里信息:“你刚刚说什么,宴庭会回国?”
“是啊,老爹给他下死令了,回来接手那个新能源产业链,他要是不接……”辛色微不说太多了,“总之,辛宴庭会回国待一阵,他这日子吧,估计不好过,回头你自己问他吧。”
秦巷愣愣的:“哦。”
“那我问问。”
好疼啊
辛宴庭回国了,回来有几天了,秦巷一直忍着没去找他,可听说辛宴庭又住院了,秦巷觉着,他怎么着也得去看看他。
就去看看,毕竟他也是自己现在这项目的投资方,也算半个领导。
去看看,没什么的。
秦巷如此劝自己。
辛宴庭要是问,他也是有理的,作为合作方,去拜访拜访在住院的甲方老板怎么着都挑不出错,辛宴庭,他庭哥,肯定不会怪他不懂分寸。
秦巷起了个大早,起床煲汤,做小蛋糕。
全是刘妈教他的,这一早上,秦巷的心情比这些天都要好,什么都准备好,秦巷临出门,又回房重新洗了个澡,换了身撑擞的西装外套,头发梳得很光亮,胡子也刮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秦巷摸了摸干瘪的脸颊,又脱了身上的西装,去衣帽间换了件再普通不过的运动外套。
拎着保温盒和小蛋糕出门,秦巷开车去医院,腹部的咕咕声让他冷不丁回神。
害,忙了一个上午,他自己一口饭都没顾上吃,活活把这事忘了。
秦友钟看着饭点,准备下楼吃饭,却见毓远淑在厨房起火:“巷呢?不是一大早上就在捣鼓,做了几个菜?”
毓远淑把抹布扔在灶台上,灶台上干干净净的,秦巷是忙了一上午,走了厨房也收空了。
别说菜,冰箱里的鸡蛋一个不剩,她想吃口鸡蛋羹都没份。
“你儿子疯了,”毓远淑懒得说,“简单对付吧,我随便炒两个蔬菜,半小时开饭。”
秦巷大抵是太兴奋,昨晚上他本就睡得晚,想到今天要去见辛宴庭,后半夜也没怎么睡好,精神一直是亢奋着的,早上起来,仍觉得新鲜的很。
这会儿,开着车,他方有些昏昏欲睡,犯困。
外加上路上堵车,秦巷的困意逐渐递增,脑袋点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咚的一声。
他前方的车被人撞了,一声巨响将秦巷惊醒,他彻底醒了神。
路上发生交通事故,车全堵了。
秦巷在路上堵了半个小时,眼看着都12点了,心里着急,到后面,干脆把车也停在一边,徒步走出了这段拥挤的道路,扫了辆共享单车,车前头挂了一个保温盒,一个小蛋糕,他一路骑去了医院。
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上天知道秦巷要来看望辛宴庭这事原本就不对,所以打出门起,怎么都不顺。
秦巷骑车已经到医院门口了,临了,却被人撞了。
那外卖小哥的电动车猛得飙过来,将秦巷直接撞翻,他自己连车带人也栽出几米远。
秦巷的胳膊被刮了,大腿疼的很,一瘸一拐起身,回头一看。
他煲了一早上的汤连着保温盒都倒在了地上,盖子被摔开了,汤汁浇了一地,湿了一片。
连保温盒里的肉骨头也摔出去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