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那东西找来了吗?”
王鹤年看着面前的二弟王松年问道。
指过去了一个月,王鹤年却像是老了十岁不止,之前的他还算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儿,而现在,王鹤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行将就木,风烛残年八个字。
王松年点点头,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放到王鹤年面前,道:“大哥,任谁都想不到,这东西竟然在咱们手里。”
王鹤年闻言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拿起小木盒道:“我调查的清清楚楚,骥韬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那件事,他那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王家,更何况骥韬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咱们老王家唯一的根,我不管他是怎么死的的,我只知道一点,一定跟那个唐阮阮还有叶淮生逃不了干系,我一定要为我儿报仇。”
“大哥说得对,骥韬这孩子虽然平时顽劣了点,但是他毕竟是咱们王家唯一的男丁,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是我们兄弟不为他报仇,以后有何脸面去见王家的列祖列宗。”
王松年一脸悲痛道。
王鹤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那边的人最近又找你了吗?”
王松年闻言眉间闪过一丝阴翳,道:“当时咱们只想着两边下注,但是却没想到那边的人哦倒还阴魂不散了,不过是跳梁小丑过街老鼠而已,口口声声党国大业,反攻回来,可现在呢,红党的天下都坐稳了,就算是要反攻,我看啊也成不了气候。”
王鹤年道:“还是要想办法和那边切割。”
“大哥,眼下就有个好机会。”
王松年说道,“而且,说不定可以一举两得,替骥韬也报仇。”
“你有什么计划?”
王鹤年问道。
王松年坐到王鹤年身边,低声道:“大哥,那边的人也是冲着那东西来的,我们不如在中间祝他们一臂之力,等到他们双方都进去了,我们将出口一堵,按上火药,倒是,两边人都死了,骥韬的仇报了,而那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人只有涅槃和刘双信,他们一死······”
王松年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王鹤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知晓王松年真实身份的人全都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们王家了。
又能够一举两得帮王骥韬报仇。
王鹤年赞赏的看了一眼王松年,满意到:“不错,老二,你这个一石二鸟。”
王松年听到大哥夸奖自己,不禁笑了笑。
但是王鹤年很快又正色道:“老二,大哥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一会王家就交到你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