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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ldo;相当正确，律师，除了有关难堪的那部分。&rdo;

&ldo;得了，我不希望那样。&rdo;沃尔多牧师厉声说，&ldo;我一点也不希望那样!&rdo;他怒视着他的儿子，&ldo;我不会让教堂置于这种境地。&rdo;

米德尔布鲁克斯又拍拍他的胳膊，&ldo;让我跟侦探谈一会儿，约翰。&rdo;律师穿过鲍比&iddot;乔的小办公室，走过来坐在哈利旁边的座位上，&ldo;看到鲍比&iddot;乔与这个被谋杀的女人在一起的那些证人，她们的名声到底怎样?我是说，我们这里谈论的是一名牧师。&rdo;

哈利点点头，忍住了笑容，&ldo;我知道，律师。但是证人们还从鲍比&iddot;乔过去的嫌疑犯照片中认出了他。&rdo;他看到，律师听到这里，露出了一副惊畏的样子，&ldo;但是，当然，我们会在警局总部做一次正式指认，嫌疑犯站成一列，让证人们当面指认。&rdo;

约翰&iddot;沃尔多牧师开始唾沫飞雅地嚷嚷起来，但是米德尔布鲁克斯举起一只手，让他暂时不要发表任何评论。&ldo;那么，这些证人到底是谁?&rdo;律师问。

&ldo;她们都是躲猫猫俱乐部的无上装舞女。&rdo;哈利说。没等米德尔布鲁克斯张口反对，哈利便举起一只手，继续缓慢地、有条不紊地说道：&ldo;还有……她们与达琳&iddot;贝克特都很熟。还有……她们都说，在达琳被谋杀前不久，她们看见她坐在酒吧里与鲍比&iddot;乔非常露骨地调情，过了一会儿……鲍比&iddot;乔和达琳好像一起离开了。&rdo;哈利顿了一下，以给他们时间理解他刚刚说过的话，然后继续说道，&ldo;依我看，律师，那足以让他成为一个重要的证人。&rdo;

&ldo;好吧，此事我们会予以考虑的。&rdo;米德尔布鲁克斯拿出他最好的律师腔拉着长音说道。

这时，沃尔多牧师走上前来，向哈利低头笑道，&ldo;现在，你看这样，年轻人，我们退一步，决定不让我们的律师参与进来，也许一切还像以前那样进行，你看怎么样?我们退一步后，是不是可以取消闪烁的红灯以及手铐那些玩意儿?&rdo;

哈利假装考虑了一会儿。他打量了一眼鲍比&iddot;乔，鲍比&iddot;乔似乎突然找回了希望。他又看了米德尔布鲁克斯一眼，现在米德尔布鲁克斯似乎正在为他的那场高尔夫球被打断而恼怒。接着他又抬头看了看约翰&iddot;沃尔多牧师，牧师丰满的两颊又一次拉伸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

慢慢地，哈利摇了摇头，&ldo;很抱歉，牧师，我到这里来是想帮你的忙，但我认为，我们做的已经有点过头了。&rdo;

哈利看到牧师的笑容迅速变成了满脸通红的大怒。他转身看着牧师的儿子，&ldo;鲍比&iddot;乔，恐怕我们得坐车去趟警局总部了。&rdo;

哈利拿出手机，打电话要警车运送证人。

第14章

一

鲍比&iddot;乔坐在讯问室，呼吸着闷热、陈腐的空气，看上去与一个地狱亡魂没有两样。哈利与沃尔特&iddot;米德尔布鲁克斯一走进房间，立即觉得喘不上气来。

&ldo;见鬼，空调看来又出故障了。我去看看能不能修一下。&rdo;哈利转身离开房间，房门自动在他身后锁上。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官正等着他。

&ldo;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再把空调打开?&rdo;他问。

&ldo;让他们先出出汗，约二十分钟后，再打开。之后我再过十分钟回来，到那时就舒适凉快了。&rdo;

那个警官笑了，哈利向软饮售货机走去。

半个小时后，哈利回来了，那个警官还站在门外咧嘴笑着，&ldo;你走十分钟后，那个律师开始砸门，但没人理他，他一直砸，直到空调打开。现在房间应该凉爽了，但我不知道他还会有多火暴。&rdo;

&ldo;我敢肯定，鲍比&iddot;乔牧师会把它解释为我们都要背负十字架哈利说着，把手伸向门把手。

哈利进入房间时，沃尔特&iddot;米德尔布鲁克斯怒目圆睁。&ldo;对不起，花了这么长时间。&rdo;哈利说，&ldo;我们的维修工在喝咖啡时间溜了出去。&rdo;他把双手举在身侧，像是在测试空气温度，&ldo;不过，这里现在肯定感觉舒服了。&rdo;

米德尔布鲁克斯眯起眼睛看着他。

不能怪我，哈利想。你跟你的委托人‐‐那个肥胖的布道者谈去。他低头看了鲍比&iddot;乔一眼，&ldo;我们想做的第一件事，鲍比&iddot;乔，是让那两个舞女看看你本人，她们曾看见你和达琳在一起。她们原先看的是你好几年前的一张嫌疑犯照片。&rdo;

鲍比&iddot;乔在他的座位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抬头看着米德尔布鲁克斯，问道，&ldo;我必须做这个吗?&rdo;

&ldo;不，你不必。&rdo;米德尔布鲁克斯说。

哈利耸耸肩，示意他们看墙上的一面大镜子，&ldo;你知道镜子后面是什么，对吧?&rdo;他停顿了一下，鲍比&iddot;乔点点头。&ldo;那两位女士……我们可以把她们带到那里，通过这个单向镜看看你。我也可以明天或后天带她们去教堂，等你去开车时看看你。我在这里设法要做的，鲍比&iddot;乔，是给你一次绝佳的机会，看看能否把你从嫌疑犯中排除出去。&rdo;

鲍比&iddot;乔盯着哈利，眼中跳跃着无以复加的不信任，&ldo;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陷害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