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剧毒的尖牙,猫头鹰血红的眼珠,活蜘蛛的七条腿…”
“啊,怎么又失败了呢。”
破烂不堪腐烂的木窗嘎吱作响,窗外的乌鸦煽动着被剪去羽毛、残缺的翅膀嘶叫着从空中跌落,没有任何生气的倒在枯萎的花丛之中。
屋子里面很久没有打扫的灰尘味很是呛鼻,随着人气愤惊诈的砸墙声,缩在柜子下阴影中的老鼠也忍不住吱吱吱的乱叫,慌张的四处逃窜着。
“我亲爱的护法,这已经是你多少次的失败了呢?”
“哈,恕我多嘴,你要是再失败下去的话,本尊可是没有办法再相信你,给你提供材料了哦?”
这道声音优雅又暗沉,高中的话,却是让人火上浇油心中的情绪难以平息。
面前一看就有千斤重的锅炉中是失败的黑色药汤,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恶臭的味道。
“魔尊大人,大驾光临难道就仅仅是为了催促我药剂的进度吗?”
穿着潦草不似先前精致的沈昭华收拾着残局,咽下心中的那口气,冷冷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请您滚回您的地盘中吧。”
“现在的计划一切都很顺利。”
故作神秘,跟个老鼠一样呆在阴影中的魔尊掀开了带着的兜帽,没有任何血色脸上出现了一抹反派标准邪魅的笑容。
“那群修仙的已经开启了那什么的大会,你不是让我特意来叫你的吗?”魔尊打量着连屋顶都有个破洞的烂房子,嘲讽的笑了几声。
“怎么着,你都能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无奈的抚摸着紧皱的眉头,沈昭华在自己空荡荡的脑子里,仔细的想了想,在模里模糊中想起了自己,确实是有话要对这位魔尊说。
“在那个最厉害的宗门中,有一位人魔混血偷偷的藏了很久。”各种东西被泄愤砸了个稀巴烂,沈昭华面无表情道:“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似乎这个家伙是上任魔尊的遗孀。”
现在的这位魔尊上任的时间也没有多久,闻言,他面上轻浮根本就没有任何相信的意思,抱着胸,靠着墙:“开什么玩笑啊?”
“那个一根筋的家伙,怎么还会有孩子存在的?”
每一任魔尊血脉的传承可是不容忽视的,举例来说,差不多前五任的魔尊都是父子的关系。
在血脉传承的加持下,每一任继父上任的魔尊实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出生就是魔族的人,自然是修习不了修士的那些功法心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