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美盈道:“对付不规矩的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舒铁戈道:“这是谁说的?”
舒美盈道:“是师父。”
舒铁戈吐出了口气:“但你可知道,这凶憎是什么人?”
舒美盈道:“不管怎样,现在一切已成为事实,我现在给人欺负,你是不是想见死不救?”
舒铁戈冷冷一笑:“悲大师武功深不可测,而且出没无常,你就算死在他的手中,我也是没有办法。”
舒美盈哼的一声:“我早就知道,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你的眼睛里只有白花花的银子,难怪别人都说你是一只无情的狐狸。”
舒铁戈抽了口凉气,只好默然不语。
“江湖上有种人,是凶惯了的,”濮阳胜忽然叹息一声,缓缓道:“他们不断的欺负别人,但别人若有半点对不起他们,就会引起轩然巨波。”
舒美盈黛眉一蹙,瞧着他:“你的话好象很有道理,但这种道理却是连三岁小孩都会说的,那么说来又有什么用?是不是把咱们兄妹当作是白痴?”
舒铁戈立刻制止她说下去。
“美盈,不得如此无礼。”
濮阳胜先是一怔,继而苦笑。
“舒先生,实不相瞒,我对你这个人,本来没有什么好感。”
“我这种人,人见人怕,人见人憎,那是很自然的事。”
一旦现在看来,你又并不象是可憎之人。”
舒美盈冷冷一笑:“在强敌当前之际,你们却婆妈不休,我……”
“你住口!”舒铁戈修地喝止:“你再口没遮挡胡说八道,我揍你!”
舒美盈冷冷道:“你不揍我,就是龟儿子!”
濮阳胜一怔。
因为她说着这最后一句说话的时候,一双美丽的眼睛并不是看着她的大哥,而是盯在屋梁上。
屋顶上有人!
舒美盈的说话,原来只是幌子。
她是在制造机会,掩护舒铁戈出手,对付屋顶上那人。
舒铁戈当然出手。
他出手当然并不是揍舒美盈,而是身形高拨逾丈,直向屋顶上疾冲。
濮阳胜暗叹了口气,忖道:“这劳什子屋顶完了。”
这屋子的结构,本来是很牢固,就算是每天刮三场暴风雨,它看来也可以支撑百年左右。
但舒铁戈一冲上去,这屋顶真的立刻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