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被一瞬间摧枯拉朽。
阁楼。。。,什么都没有了!
空间并未碎开,但朦用高超的力量控制撼动了某种绝对,然后绝对纠正了力量,这样的传承,超乎想象。
“走啦,我们去找小妹。”金铃般的声音担忧中又似乎隐藏着一种疲惫!
朦依然不说话,只是看去了一个方向。
——
云梦台上正插着一只金色的旗子,它阻断了所有,让雨不绝不息。
“庄中从未逾矩,诸位为何如此,请回答我。继司首,我们犯了何事,竟然值得一动金沏旗。”
云家主事之人望向窗边站着的一位瘦削身影。
金沏旗,阵无阵,人无人。从来只听闻,今日却是真梦见了,不仅梦见了,挨揍的还是自个。
雨磨削了一切,那人并未回声。
这人,只是个弃子而已!
除去云登游,大堂内众人数一十一,有盘坐于地谦谦如玉的,也有高坐大椅全无仪态的,今日众人有缘相聚在此,自然也是事出有因。
梁上君子多义士,饱读诗书盗奸佞。
隔着肚皮,正是人间沧桑!
大厅内,最令人显目的是一只黑色箱子。箱子平放在大堂正中,长五尺,细又二十公分,此刻森森黑气自黑匣逸散四周,场面诡异而又寂静。
众人皆不敢妄动神念,神念探此物者身死无数,如是沉默!
“没感觉,是不是被这些人害死了。。。。。”
发声的是一位全身裹在黑袍中,连眼睛都看不见半分的人物。她静坐在箱子的左侧,这是全场唯一敢坐在箱子二十公分之内的人。她说话软的像天上的云彩,绵的无影无踪又回味无穷。有一个人自从进了屋子,就从头到尾都愣愣盯着她,而她,似无在意。
“没死,但八成本源被剥去了。。。。。”
一个黑色的倩影从远处嵌进门口,不是循序的极快走过来,也不是一瞬间破空而来。
她的身影由虚化实,似乎人本来就在这里,声音,就回荡在大堂之内!
靠着大堂墙角,有一个着红色衣服的妖异男子,他将视线从虚无中拉回,然后平静的放至门口处。
倩影身着一袭黑色的惊艳羽衣,羽衣下的身姿纤逸相宜,但浓眉醒目间却展现出了非凡的孤傲,这是一个骄傲倔强的女人,睥睨的双目意味着此人常年,身居高位。
她径直从黑匣上空一闪而过,而后便坐到堂内正中的那张太师椅上。
“这椅子。。。。不错!”
她的面容冷冽,但声音却媚如烟柳,割裂的错觉似一种锋锐令堂内几人如芒在刺。
面纱下是何等姿色无人知晓,唯有手上七种待而不发的气劲环旋证明了一种东西。
“傀儡!”
这女人居然是一个傀儡!
修炼道路以身修命唤名‘劫身’,灭心境只能催发一种极致气劲破境,而现在此人七种气劲同时临身。既非灭心也非坐忘境,渡劫身死,神念作傀修七种气劲,众人只觉惊诧,何苦为难这女子。
梁上有一粗糙大汉,他额头顶个酒葫又翻着肚皮正在休憩,此刻翩然而出,只留下一句:
“我去杀几个泻火”。
控制这女子的人,乃是超凡五境,大汉不喜这些总躲在后面的家伙,于是离去。
窗边那瘦削身影转身对上了那冽然双目,说道:
“圣灵主,多年,不见了!”
坐在椅上的女人露出一丝轻笑,顿了顿后,道:“你还是一样爱多管闲事。”
“你可以不用来。”
“不嫌多少,有进账就行。。。。。”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