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村南门口。
木木蹲下身,擦了擦儿子头上的汗珠笑着说:“娘知道了。这位夫子很有学问的,还会讲趣闻了。今晚的‘天下闻客栈’,又有好趣闻听了。你不是很喜欢爱听着,南来北往的趣闻吗?”
儿子犯起愁来,皱着小眉头说:“娘,我是喜欢爱听趣闻,可我不喜欢读书,我喜欢练剑。我长大了要向金光护卫一样,厉害着。娘,教我练剑习武好嘛。娘可是南北水村唯一一位女护卫。还是一位拿官饷的女护卫呐。厉害着呢。”
木木对着儿子可爱的小脸笑了笑说:“你爹说娘手中的剑,只要一出鞘就得沾血。娘不能教你剑术。你若真的想学剑术,就去拜东土伯伯为师,跟东土伯伯学剑术去。”
儿子似有疑惑地说:“娘,有人说东土伯伯之前是帮坏人的。还帮坏人对付我们南北水村。是这样的吗?”
木木正色地对儿子说:“东土伯伯是好人。你想要拜东土伯伯为师,可一定要遵守东土伯伯的命令。记住,东土伯伯是好人。他虽然曾在坏人那里面待过,却在暗中救下了南北水村很多的村民,他是我们南北水村的恩人。好人中也有坏人,坏人中也有好人。如何区别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就要去读书,去听夫子讲学授课,让自己聪明起来!长大后就知道明白了好人和坏人的区别。”
儿子点了点头,笑着转身跑了。
木木望着儿子跑动的背影。笑了笑说:“怎么爱好兴趣都不像他爹呢?”
“天下闻”开讲啦!
“天下闻客栈”里灯火燃亮着。高台周围的火把更是明亮聚集,将高台照得很是醒目和高大。
高台旁有张桌子,桌上摆放着一坛酒和一摞的酒碗。有着满满地诱惑性。
高台下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堆,如赶着集般的聚集和热闹着。最开心的是孩子们,很不安分地到处跑动挤在人堆中,不愿意坐待在一处。时不时地如泥鳅般穿梭在人群中,吵的大人们耐不住脾性了。生气着又无奈着说:“这帮孩子太皮了,好烦人的。”
水大抱着孙女笑嘻嘻的与村中老者们闲谈着。
东土站在客栈外,望着欢闹嬉笑的一张张笑脸,很是满意的神情。
十年前,东土在山中追上了狂跑的水尚,从水尚的背后,将水尚击昏。见水尚昏倒于地,忙将杂草掩盖住水尚,保护着水尚不被别的刺客发现。东土沿着水尚出来的路迹,找到了“疫民们”躲藏的山洞。悄悄的潜入了进去,见着满是昏睡病态的山民们,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又悄悄的退出了山洞,将可能寻找到的出洞痕迹皆掩饰了。将前来会合的刺客们皆带出了山洞的范围,以至于禾人君的计划失败。
十年前,东土领了刺客夫子的密令。被金光击败后,感念金光的仁义,回来向南君说,夫子已被自己刺杀了,丢弃在山林中。保护了夫子的一命。
十年前,禾人君下令遣走众侍卫。东土被水顺子和水猛挽留了下来。水猛说:“东土侍卫,金光护卫讲过,只要禾人君失败了,必须留下东土侍卫。因为东土侍卫是位仁义侠士。东土侍卫留下来吧,做我们南水村的东土护卫!”
东土望着高台旁的夫子和水猛,笑了笑。
商客行旅人喜欢待坐在一处。你一语,我一言的攀谈着。
一客商说:“前一段时间,我见到了那位禾人君,还记得不,十年前的禾人君。”
一旅人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听说,那位神医和禾人君还处在一起。他们所到之处,皆有病疾大爆发着。唉!还死了不少的民众呢。可真是坏人。放心,南北水村有水尚大名医。那位神医进不来的。”
众人皆认可地点点头。
初来住在‘天下闻客栈’的客人们,皆好奇般地看着眼前的奇怪和热闹的场面,也好奇般的等待着高台上,将有怎样的人物说出怎样精彩的趣闻。
村民水大平上了高台,神情严肃,双手缓缓地向前上伸去,再做出了双手向下压了压的手势,示意着台下的人群声静下来。
高台下的人群非常配合的肃静了下来。抬着头望着水大平笑嘻嘻的。
水大平见台下安静了下来,转而笑容喜悦着说:“各位南来北往的天下客人们,各位村民们,各位与‘天下闻’有缘的人们。我水大平代表南水村欢迎你们。”
高台下是一片的鼓掌声。
客人群中有人说:“此地可真是人杰地灵,这年纪轻轻者就有如此长者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