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军显出不屑的神情。
安捕司说:“各位,李特使说什么对那家老者,有可能发生着超出合法的举动?也就是说,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喽,或者是有着可能,会发生过激的举动,这不是让官府衙门里去故意犯错吗?”
武将军说:“安捕司可以不犯错呀。不犯错,李特使的计划就不能实行到位了呀。本将军好奇了,为什么要安捕司的手下人,故意去做着违法的事呢?”
安捕司说:“是啊,官府衙役要有一种震慑威武感,并不是吓唬恐惧了百姓们。这不是自毁我们的威信了吗?”
海州长说:“是不是需要那家人对官府衙役的惧怕后,李特使才好进行着下一步的,什么计划或是什么布局呢?”
陈总管深思着说:“这里面有着什么秘密吗?从京城到邠州的,为了一家普通平民,设下这么一盘棋局要干什么呢?
田院首露出了神秘的神情说:“这其中的秘密,各位就不知道了吧。”
众人好奇地望着田院首问:“你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田院首笑着点头说:“略知一二。”
众人说:“说一说,什么秘密呢?”
田院首说:“说之前,丑话先说,谁说漏了出去,可是有着连座之罪呀。”
众人皆说:“明白,明白,快说,说说说!”
田院首放低嗓音说:“柳节度使刚才说,李特使的恩师是太医院院首,之前是国师的身份。据说任国师时,精通占卜、医理、天文数术,对天下之事无一不知的本事。”
管司说:“这不稀奇的,太宗时,袁国师是何等的本事!田院首是怎么知道,李特使的恩师一二呢?”
田院首说:“我有位同门师弟就在太医院里,知道着李特使的恩师一些怪异行事。”
陈总管惊然问:“怪异行事?何意?何解啊?能说来听听吗?”
众人皆向田院首投来好奇的神情。
田院首说:“大家都知道,朝堂之上,皆是能人高士,什么慧眼之术,博学之才的,比比皆是。其中有不少人对国师的学派言论,有着不同的看法。还真有人看出了不少的端倪来。”
众人忙问:“什么端倪?”
田院首轻笑一声说:“说出来,真是荒唐得很。”
海州长说:“是不是,也像我们这一群官员,设下棋局捉弄着平民的老妪、老者和普通布衣!”
田院首点点头。
陈总管忙说:“你们别再岔开话题了,让田院首说说,什么端倪呀?”
田院首说:“国师往往行事之前,打着利国利民利天下的幌子行事。国师对人的脑袋里,什么的沟沟道道很感兴趣。譬如说人为什么会生气呢、譬如说人为什么会高兴呢?譬如说人为什么会生气发怒呢?人又为什么会发疯会杀人呢?如果知道了这些秘密答案,那对治疗有了病疾的病者来说,是不是,良医的医术发挥着作用呢?国师的脑袋里是这么想的,一个人在发疯之前,需要经历些什么?那么,创造出什么,会让这个人发疯呢?创造出什么这一过程是需要人去做的,谁去做呢?我们呀。”
众人皆显惊愣神情。
安捕司说:“这,本捕司听说过,有些案件,就是利用他人疯狂去行凶的。国师此举,是要练出什么高手刺杀的刺客吗?”
田院首笑了笑说:“不知道。还有更荒唐的,国师对妇人很感兴趣。譬如妇人休息时,妇人那脑袋里在干什么呢?譬如妇人晚间睡觉时,那脑袋里会不会做梦呢?譬如妇人入眠中会不会,接受着脑袋外来的什么指令呢?也就是说,国师要在晚间,对妇人进行着脑袋里什么地方是骂人的、什么地方是干坏事的、什么地方可以被自己控制的,这么一个怪诞的试验方法!”
众人皆显惊悚神情。
武将军说:“这不是传说中的药人吗?药人只会听令行事,让药人干嘛就只能干嘛着。这是一个国师、一个太医院院首能干出的事吗?这这这,岂不是妖邪之祸!”
管司说:“武将军危言耸听了。太医院院首对病疾的演变过程,有着新奇和专注呢,其结果是,以更好的了解病情,才能医治了病患的病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