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抚面,让感伤渐渐缓解,宵丁克看着天空中的残阳,猛地一脚踏在一块碎石上,双目凝聚,盯着片一样的黑云,用力指着太阳大喊:&ldo;莱因哈特,未来的道路在哪,我来告诉你,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我们前进。&rdo;
莱因哈特也附和道:&ldo;没错,我们就是永恒的太阳。前进!&rdo;
喊完两人想视一笑,肩并着肩朝远去的队伍跑着……
鲁尔的另外一边,罗丁堡正和一帮人窝在地下室里商量着计策。刚刚根据间谍的汇报,法国人正一大队一大队地朝着计划的预想地前进,原来的封锁线不复存在了,法国人的后勤基地简直就赤裸裸地向自己招着手,等待他去发泄。
苦苦策划地计划终于快要实现了,看来宵丁克和莱因哈特已经成功了,虽然他不清楚两人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摆在面前的机会绝对不能让它溜走。
&ldo;我们还有多少人?弹药问题呢?&rdo;罗丁堡问向旁边的一个副官。
&ldo;长官,我们的补给没什么问题,现在可参战人员有五百一十二人,只不过我们不清楚对方的情况,反正就目前的情报来看,对方的后勤基地可能有重武器,我们要打的话一定要迅速。虽然法国人的大部队都离开了,可基地里面有多少人我们也不清楚。&rdo;
&ldo;可能有重武器?确定吗?&rdo;罗丁堡从副官的话里只注意到这一点。
&ldo;这个确实不能肯定,法国人的后勤基地都有许多暗哨,我们派去的人根本靠近不了。&rdo;
&ldo;有就有吧。都到这地步了,我们必须要打了,这可是宵丁克和莱因哈特冒死给我们争取来的机会,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对了,他们还能和我们联系上吗?不知道他们现在安全不安全?&rdo;罗丁堡对这宵丁克和莱因哈特这两人也是非常看重的,他内心祈祷着别让这两人出什么意外。
&ldo;自他们一离开,我们就联系不上了。没办法,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通讯设备啊,只能祈祷了,上帝保佑。&rdo;副官如实地回答着。
&ldo;是啊,上帝保佑。&rdo;罗丁堡也默默念着。
&ldo;恩,你去通知其他人吧。决战的时刻到了,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我们一定要再复德意志的荣光,看看外面吧,高卢鸡的旗帜可飘扬在我们的国土上,这是耻辱。我们一定要讨回来。告诉士兵们,&lso;鲁尔毒刺&rso;将在明天实行,是时候送法国人提前去见上帝了。&rdo;
&ldo;是,是。&rdo;副官激动地连声音都发颤了。回答了一声就飞快地跑出去。
&ldo;等着我们吧,该死的高卢鸡们。&rdo;罗丁堡一拳头捣在地图上。
第一卷重返德意志29鲁尔毒刺(一)
懒洋洋的太阳爬出云层,释放出万丈光芒,新的一天到来了。
考特还抱着枕头做着美梦,一直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后勤基地里让人也变得懒散惯了。这里可是法国人在鲁尔的后勤保障之地,每天都有大队人马从这里运来各种物资,然后又有人将这里的物资拉走。
这里没有战争,没有硝烟,多么平和。虽然考特一心想和德国人干上一架,可总部的命令却是让他在这里待命。堂堂的一个战地指挥官竟然混成了后勤部长,着实让人心里很不爽。不愿意如此无聊的考特就将每天的时间多半分配给了睡眠。
&ldo;呜喔,呜喔。&rdo;是谁胆敢吵醒考特大爷的睡觉,知道打扰人睡觉是多么让人厌恶的事情。
考特满脸怒气地坐起来,听着刺耳的&ldo;呜喔&rdo;声,心里不断叫骂着。但下一刻,他一个鱼跃,慌乱地抓起条裤子,迅速套上,像风一般披上军服,飞快地跑出帐篷。
&ldo;,竟然是警报,德国人打来了吗?&rdo;考特看着整个军营都是慌乱的人群,时不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ldo;副官,副官。&rdo;考特大声叫喊着。
&ldo;属下到。&rdo;同样慌乱的副官跑到考特面前,顺便又整理了着装。
&ldo;怎么回事?怎么还有枪声,是德国人?&rdo;考特心急火燎地一把拉住副官,边走边问。
&ldo;是的,长官。德国人已经突破了第一层防御带,第二层眼见不保了。属下也是刚刚知道。&rdo;
&ldo;该死。大部队不是去剿灭德军了吗?怎么这里还有德国人,参谋团的那帮狗娘养的到底在做什么?快说,德军到底有多少人?具体什么情况?&rdo;
&ldo;报告长官,德军怕是有近千人。武器方面不明,但应该没有重型武器。&rdo;
&ldo;还好,还好。你快速命令部队集结,第三层防御带也放弃掉,我们一定要赶在德军前面将第五层防御带上布置好。一定要完成,这可是我们最后的防线。你顺便再派一个班的人将绍沙轻机枪搬过来,我们说什么也要防住,听明白了没有。还有迅速给离这里最近的部队发援,让他们立刻回来。&rdo;
&ldo;遵命,长官。&rdo;副官也意识到场面的严重性,二话不说就带着人跑了。
而考特自己带着几个随从观察着战场,人手一个望远镜,注视着枪声密集的地带。
镜片视野之内到处都是德国人的身影,一个个拿着枪冲上了阵地。而在战壕里法军根本不堪一击,可能平时的舒服日子都习惯了,突然间面对敌人的枪火,一个个都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恰好有几个人承受不住德军的攻势,掉头就跑,他们这一跑直接带动了其他人,于是,一道人流从第二道防御带上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