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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什么意思？”雨化田好奇地问。

“攻……就是强势的意思。”

“哦。”

“我们可以编造一个故事，比如说得道高僧什么的，修炼了某种高深武学，然后再生造化、生残补缺，盲目可复明、失牙可再得，断腿可再生……”断第三条腿。

偷瞄雨化田的脸色好像不甚在意，胡编乱诌的马小琥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往下说，反正《剑雨》也是编出来的，并不是真实历史，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然后将这消息散布到江湖里去，那么曹少钦为了这达摩遗体就没空来理会朝廷这档子事了。”瞧曹少钦对老祖宗那么执着，搞不好是老祖宗死掉曹少钦才进宫的，所以这曹少钦一定会受不住诱惑，即使怀疑是假的也会试它一试。

“何须如此麻烦。”雨化田并未采纳马小琥的献计，虽然说马小琥的计谋不错，但雨化田更想一劳永逸一石二鸟永除后患。

“啊？操作性不高么？”马小琥像只猫一样两爪子扒拉在桌子边缘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哀怨看着雨化田，难得出谋画策却被他打了回来。

“臣有一计，定能帮皇上彻底解决曹少钦这个隐患。”雨化田淡淡瞟了马小琥一眼。

“哦哦。”洗耳恭听的某闲散皇帝。

“青州府马家，曹少钦，马彦尊。”特务头子雨化田眉眼含笑地说着这几个词，瞬间让马小琥脊背挂满冷汗。

“将你那无所不能的哥哥当诱饵放出去，既可消除曹少钦这个隐患。”在马小琥惊慌摇头中，雨化田坚定不移地把他的打算说了出来。

“可是我哥离不得我，它什么都不懂会被人欺负的。”马小琥以一种‘你们就欺负过它’的眼神控诉雨化田。

“连马玉夙那女人都无法收得了的妖尸，谁能欺负得了它？”

眼看回宫途中的冲突又要再次发生。

“一日不让曹少钦死心，那他永远都会惦记着皇上的这条小命。纵是为臣也无法护皇上一世安全。”

雨化田似是疲倦地半垂着眼帘，看在眼里的马小琥心里掠过一股难言的波动。

“他会死心，”看着雨化田侧脸的眼睛有些发傻。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两个马彦尊。”

“你若是担心，可让进良跟着。”雨化田似有软化。

“再辅以高深武学的谣言，人死可复生、再生造化、生残补缺、盲目可复明、失牙可再得、断腿可再生。这曹少钦定当在劫难逃。”明明说的是曹少钦，可最后那个‘断腿可再生’，马小琥似乎听到了某人理智断裂的清脆响声。

“你不是说不打我的嘛！”见着雨化田动了，马小琥赶紧将脑袋缩到桌案底下先保了自己的性命再说，他可没有老祖宗那刀枪不入的皮肉。

“臣是说不打皇上，可是臣没有说不生气。”于是老祖宗就是雨化田生气的后果，伸手将马小琥从桌案底下捞上来，雨化田无视马小琥那双装可怜的眼睛。

“再生造化、生残补缺、盲目可复明、失牙可再得、断腿可再生。嗯？”最后那一声鼻音威胁性十足地上扬，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分，直至把马小琥逼得退无可退整个人往后倒在桌案上。

“对，对不起。我---”马小琥恨不得自己会变魔术把背后的桌子给变走然后来个逃之夭夭。

那一声‘我’突然消了音。

马小琥瞪大眼睛看着突然间俯身吻住他的雨化田。

绝不陌生的攻城略池，茫然睁着眼睛的马小琥一时间接受不了，那骤缩又放大的瞳孔里倒影着雨化田那双眼帘半遮的眸子，太过近的距离让马小琥看不清楚他。

席卷而入的软舌卷得唇舌生疼，在马小琥以为雨化田蛊毒发作的时候，他又偏偏放缓了，像顽皮的小猫舌一样轻轻舔舐着敏感的上颚，娴熟的行使着主导权把马小琥这个曾经的小处男惹得体内热潮一阵一阵激荡。

马小琥不该看着雨化田的眼睛的，当眼睑抬起露出那双藏在睫毛背后的眼眸，深深陷进去的马小琥察觉到雨化田那滑进他衣服底下的手已经太迟了。

“唔……啊……”呻口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