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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页(第1页)

小女孩笑着道:“你那同学之前不是提醒你了吗?我是小鬼呀。”夏侯同学,我对不起你,我错怪你了,请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原谅你!见他满脸防备,小女孩顿时伤心道:“你也讨厌我了吗?”狄江说:“小妹妹你不讨厌我,我就已经烧了高香了。”“哥哥我不讨厌你呀,我喜欢你呀。”“妹妹你还小,我看我还是下船吧。”天道藏书跟鬼午夜游船,似乎是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那隐在水底的散发银光的大鱼缓缓拉着小船靠岸,这只训练有素的厄布鱼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条长着恐怖獠牙和尖刺的银灰巨鳄!他说了要下船,那银灰巨鳄马上就停下了。只见那白衣小女孩儿站在船头,遗憾的对他挥了挥手,便顺着溪间的水流,渐渐往森林深处远去,她的白衣服在夜里飘荡,越来越亮,好似发着懵懵的白光。狄江背后都被冷汗打湿了,心想他提前下船是对的,谁知道一条鳄鱼跟一只鬼,会带他去哪儿呢?临走前,那鬼魂小女孩给他指了路。她说再往前走,就是古灵学院的天道藏书馆,顺着藏书馆左拐,就到北森大街。结果狄江走了十几分钟,愣在了天道藏书馆前。眼前除了一条呈现s型,蜿蜒向上的通往天道藏书馆的路,周围被紫色月光笼罩,幽冷的森林围绕,左右根本没有路。天道藏书馆,比之前的通灵阁,更加气势惊人,仿佛传说中此殿只应天上见的仙宫,又像人类倾尽所能达到的极致辉煌。天道藏书馆是座古老的阁楼式木塔,共有九层,中央牌匾上挂着‘天道藏书馆’五个金色大字。左右好几座阁楼,围绕着九层木塔,组成一座华贵而低沉的古典建筑群。九层木塔后,冲天而起三棵惊天巨树,高低错落有致,遮天蔽日,仿佛坐落在森林尽头。其中最大的一棵树,高耸入云,繁茂的枝叶在天上散开,隐在云雾间,当做地托,直直的树干上,建有一座独立的阁楼。楼阁隐在云层里,还散发着温暖的金光。左右两棵树,隐隐跟九层木塔齐平。天道藏书馆外,纸墨含情,散发着淡淡的书香,韵味悠久,沁人肺腑,仿佛来自于灵魂的香气。纸墨气息瞬间镇定了狄江惊疑不定的心神。深夜的藏书馆内没有灯,他就随手提了一颗门外挂着的玻璃灯照明,玻璃球内飞舞着火焰,像虫,像鸟,又或者只是火焰的变形。推门而入,只见木塔一层的古老书籍,整齐有序排列在书架上,标着道、兵、符、阵、言、灵、医、金,共八门学科。难道这天道藏书馆内会有修仙秘籍?他激动的走过去,却见一本本幻想中的天书上面灰尘累累,大都是下列风格。《我掐指一算,你五行缺金》《飞剑是怎样炼成的》《方天画戟智斗小李飞刀》《干将莫邪外传》《如何征服英俊少男》《教你如何看到自己死期》《千万别跟动物扯淡》《该不该把桥上的女人推下去》《冤魂为什么笑》《让鬼附身一万种可能性》《死人防腐指南》《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这绝对不是天书的打开风格。为了博人眼球,这些书简直是豁出去脸也不要了。他徘徊良久,才选中一本《该不该把桥上的女人推下去》,拿书的时候,不小心从书架上带下来一本泛黄的牛皮书。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空白的笔记本。这本笔记本看起来年代久远,纸页摸起来格外厚实,鼓起的本子中夹着一支老旧的朱砂笔,封面上写着一行字。——此本赠与有缘人。狄江忍不住笑起来,他运气真好,缺什么来什么。这只朱砂笔的笔尖是暗红色的,笔尖非常硬,不是寻常的动物毛。他用笔在笔记本上戳了一下,试着写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暗红色的朱砂在夜里呈现深黑色。黑夜中忽然间天光乍现,恍如白昼的窗外,传来一声强烈的雷光轰响,藏书馆内瞬间不安地震荡起来。狄江听着木塔碎裂的声音,感觉木塔像是要坍塌一般,他来不急思考,急忙跑出门。九天之上的黑暗云层中洞开一片白光,一脉同源的刺目白光分成六股巨大的闪电,每股闪电又蔓延出无数根细小的电流支脉。彷如一棵树上倒垂的一部分枝干,其中一股巨大的闪电,恰好撞上中央巨树上的楼阁。楼阁被闪电击碎,茂盛的枝叶上燃烧起一片金黄的火焰。狄江不断往后跑,生怕这可参天大树倒塌,惊魂不定的跑出好一段路,这才回头望了一眼天道藏书馆。只见远处中央巨树的空中楼阁上,耀眼的金色熏烟徐徐升空,跟轰鸣作响的刺目白电,隐隐对峙。金芒与白光,气势滔天,毫不相让,在深紫色的夜空中平分秋色。狄江愣愣的看了半晌,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手中还拿着一本赠与有缘人的牛皮笔记本,果真是有缘,他刚拿到笔记本,九天神雷就劈了藏书馆高阁。幸亏那九层木塔没有受到太大波折,想来如果没有那参天巨树的遮挡和缓冲,那雷电必然劈中九层木塔。木塔一旦被雷披中,森林里势必引起巨大的火灾,那将是不可估量的损失。狄江一边皱着眉打开手机地图,一边心想,火焰怎么会呈现金黄色的熏烟?越想越觉得诡异,不行,那小鬼给他指的路根本不通,他只能原路返回。前方树林中隐隐有光,光芒总是能安抚人心,狄江寻着光芒走去,祈祷前方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如果他见到自己这样的在森林里迷路的年轻学生,一定会热心的告诉他怎么出去。在一片夏夜茂盛的森林里,前方突然出现一棵朽木枯株的树干。周围草木稀疏,仿佛被雷劈成两半的焦黑的枝干上,鲜血顺着蜿蜒遒劲的枝干汩汩流下。有人半跪在树下,他身着黑袍,手中拿着两柄染血的细长弓刀,两刀交叠,仿佛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这荒郊野岭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这人不是邪教就是个神经病。狄江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后退,却还是惊动了他。像是柔软冰凉的丝绸贴着脸划过,周身刮过一阵风,那人一秒前还在几十米开外的树下,竟然瞬间凭空出现在他眼前。狄江匆忙倒退,被地上纵横的树干绊倒在地上,一把细长弓刀架在他脖子上,狄江马上绷紧神经,举手投降。“我,我什么都没看见!”“闭上眼,我不杀你。”狄江咬了咬牙,闭上眼相当于把命赌给了这只鬼,如果这鬼心怀不轨,一刀刺下来,他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也没有。那神秘人见狄江不肯闭上眼,长刀缓缓指在狄江额头,他手指一动,狄江就要逃,却惊恐的发现,他全身麻木,动弹不得。那人说了一句,“不会很疼的,”那细长弓刀便深深刺穿了狄江额头。那长刀刺穿的额头淅淅凉凉的,像是雨滴落在眉心,没有想象中皮开肉绽的痛苦。那插入他眉心的长刀,连同眼前的人,忽然散发着冰蓝的白光,变得透明起来,他抽出寒芒刀光,那刀尖带出一点血。他拿出两枚戒指,将血滴在其中一枚戒指上,戴在自己左手中指上,另一枚白戒,戴在了狄江右手中指上。狄江身体一颤,这才找回知觉,他连忙伸手去探眉心,发现没有伤口,这才松了口气。然而那戒指却是怎么都拔不出来。“这是灵锁,签订契约的一种容器。”那神秘人手中寒刀消散,滑动了一下手上的戒指,说:“方便需要的时候,我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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