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茵愣了一会,不是,简舒月这是打算放过她了,这么快,真的吗?
“真的?”
不对不对,真要放过她,她打一个电话就够了,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她猛然反应过来,随即皮笑肉不笑道:“简总不愧是菩萨心肠……这回要什么样的?”
她亲自过来的意思,自然是需要一些服务了。
杜茵在心里牙痒痒地想,这回再放顾唯进来她就把自己打包送到非洲去做义工。
“不需要安排人,我只是来买些东西。”
买东西?
杜茵皱眉,她这里除了那些定制的玩意可没有别的卖。
刚要发问,神思一转,她忽然了然地笑了:“明白了,我会挑个手艺好的跟着,还有,你哪里找到的人,尺度……这么大?”
她玩味地停顿了些许:“可别把人玩坏了。”
回答她的是滴滴的挂断声。
顾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醒来时感觉神清气爽,之前的烦闷焦虑一扫而空。
窗帘拉上着,他走过去拉开,发现已经是黄昏,天边还剩一抹晚霞的余光。
但是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书房的门是关着的,他走到书房门口,想进去看看,却突然犹豫地止住了脚步。
昨天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入大脑,就在书房里面,他不想射,却被姐姐抓着腿一次一次地射出来,最后哭着昏过去。
他后退了一步,扶住墙壁,害怕地不敢走过去了。
但是那个东西呢?
房间里没有,还在书房吗?还是被姐姐扔了?
眼前的门突然被打开,简舒月走了出来。
“醒了?”
她走到顾唯面前,想摸他的脑门,顾唯却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简舒月的动作一滞。
“不是……”意识到自己异常的反应,顾唯立刻走上前,将脑袋重新送到简舒月的手上。
简舒月摸了摸道:“还好没发烧。”
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她的平静让顾唯有些害怕,他立刻跟上去解释:“姐姐,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简舒月正从锅里把白粥盛出来:“我知道。”
“知道什么?”
顾唯愣了愣。
简舒月往白粥里加了三四勺蜂蜜,平静地说:“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