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严翁生气说:“你这叫什么话?我就是……”
武茹安慰他:“生老病死不要讲那么多迷信,意外说来就来。咱两保不齐也是我先死。”
沈严翁真恼了:“你说来说去的,这叫什么话?”
说完恨恨的回房间去了。
武茹见他恼了,说:“行了,你少想这些,我陪你过去。到时候你也去看看你的老伙计。”
沈严翁闷着不说话。
沈迢迢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一直到半夜他才回来,初冬的天气很冷了,他浑身寒气,从外面进来见沈迢迢等他,迟疑的笑起来。
沈迢迢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朝他招手,也不问他去哪了,只问:“你吃过了吗?要不要吃点?我有点饿了。”
温砚沉摇头,沈迢迢也不在意,两个人并排坐着,沈迢迢温:“这段时间我好忙,都没时间问你,你还好吗?”
温砚沉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说:“还行吧,只是感觉有点累。”
说起累,沈迢迢才想起,他还在感冒,一蹦起来,说:“忘记了,你要吃药。”
温砚沉拉住她说:“不用,没什么事。”
沈迢迢扭头端详他,问:“真不用?”
温砚沉拉着她坐在身边,顺势躺她腿上,他个子高,蜷缩在沙发上。
沈迢迢心里默念,你这样,我真的于心不忍,一招不慎,我就着你的道了。
温砚沉闭着眼闷声问:“你想什么呢?”
“呃,在想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忙。”
温砚沉张开眼睛不客气说:“你想不了那么多,老实说吧,你想什么呢?”
沈迢迢不客气将他眼睛强行闭上,说:“你别说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南齐睡的半夜起来,见客厅灯亮着,出来就见那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温砚沉枕在沈迢迢腿上,沈迢迢坐着躺在沙发上睡的人事不省。
温南齐咳嗽了一声,两个人毫无反应,她转过去,其实温砚沉醒了。
沈迢迢是真没醒,被温南齐推醒来,沈迢迢睁开眼睛半天都茫然的看着兄妹两,颓废的说:“睡觉睡的浑身疼,我真是……”
温南齐想笑,她明显没清醒。
温砚沉猜她估计还在倒时差,哄她:“快进去睡。”
沈迢迢依言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那个,葬礼,是不是我需要参加?”
南齐说:“当然了。”
沈迢迢心说我没黑衣服,要赶紧买。
躺床上还在迷迷糊糊的操心。
温砚沉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