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年纪轻,底子好,经过半个多月的休养,太医宣布可以拆板,这也意味着他的手臂终于可以动上一动了。
当然,如果想要完全恢复的话,还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临走前太医告诫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七爷接下来仍需小心,动作不要过大,最好还是多坐着休息。”
七阿哥谢了前来上门诊治的太医,转过头就吩咐道:“去跟福晋说,晚上在花厅里设上两桌宴席,家里人好好热闹热闹。”
收到消息的姚语欣,使人往各个院子处传了口讯。
到了晚上,除了纳喇氏之外的所有女人都出席了这场家宴。
花厅上首的一张桌子,坐了姚语欣、七阿哥以及几位格格。另一张桌子则是几位姑娘和抱着孩子的嬷嬷们。
看到七阿哥胳膊明显带着伤,郭玲玲和伊尔根觉罗氏吓了一跳。她们俩个都是属于在后院里消息不怎么灵通的,半个月过去了,她们愣是一点风声也没收到。
反观李氏和杨氏,因为早就知道七阿哥受伤的事,见了他便不断地表示关怀和慰问之情。听在七阿哥耳朵里,自然满是欣慰。
等郭玲玲和伊尔根觉罗氏反应过来时,宴席开始了。
七阿哥端起酒杯,往厅里扫视一圈,朗声道:“今儿爷高兴,你们陪着爷多喝几杯。”
“好好好,难得和爷喝酒,妾一定多喝几杯。”
“妾等都听爷的。”
姚语欣却是瞪了七阿哥一眼,说道:“爷,你的伤能喝酒?”
七阿哥呵呵一笑,递了酒杯过去,道:“福晋,你且看我这酒杯里装的什么。”
姚语欣凑上去一闻,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酒吗?”
七阿哥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此酒非彼酒。这是太医特意为我调制的药酒,对骨头很有好处。”
姚语欣顿时不说话了。
说是说陪着七阿哥喝酒,但厅里的一干女人们,酒量都比较浅。三五杯落肚之后,个个面染绯霞,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七阿哥看着一桌的娇妻美妾,喝得更加开心了。
酒足饭饱之后,七阿哥无视小妾们渴求的目光,携着姚语欣的手回了正院。
姚语欣原想着七阿哥手臂受了伤,被翻红浪什么的应该就没有了。却没想到,七阿哥借着酒意,不顾姚语欣的反抗,硬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姚语欣生怕他的手臂再度受伤,红着脸主动伺候了七阿哥一回。
第二天起来,姚语欣难免责怪七阿哥不知节制,受了伤还要瞎折腾。七阿哥享受到了好处,不仅把姚语欣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还笑嘻嘻地打趣她,说她口是心非。
男人要是油嘴滑舌起来,女人哪会是对手?弄到最后,羞赧无措的人反倒成了姚语欣。
日子匆匆而逝,转眼便是过年。
正月初一,按着惯例,姚语欣和七阿哥穿戴起全套礼服,去往宫中拜年。
朝拜过后,姚语欣找到了表姐吉兰泰。姐妹有些日子没见,双方心中也是想念得很,两人刚携了手要出大殿,忽然有个宫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