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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ldo;没关系，&rdo;塞姆&iddot;霍肯斯安慰道。&ldo;这只会使舞会早些开场，我们用不着为此打破头。两分钟之后奇奥瓦人就会来的，我们得在他们和我们之间留出一块开阔地来！&rdo;

我们也把酋长迅速绑了起来，测绘员目瞪口呆，惊骇地看着我们干的一切，总工程师向我们跳过来，惊慌地喊道：&ldo;你们这些人想干什么？印第安人对你们干什么了？这下我们都死定了！&rdo;

&ldo;先生，您要是还不赶快跟我们站在一边儿，那您可就真是死定了。&rdo;塞姆说。&ldo;快把您的人叫过来跟我们走！我们会保护你们的。&rdo;

&ldo;你们保护我们？可是……&rdo;

&ldo;闭嘴！&rdo;那小个子打断了他的话。&ldo;我们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如果您不赞成我们，您就完了，快点儿！&rdo;

我们揪起绑着的三个印第安人，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弄到开阔的草原地带。我们在那儿停住，把他们放下，班克洛伏特和另外三个测绘员随后也赶到了。我们选了现在这个地方，因为在开阔地上比在一个受遮蔽的地方更安全。

&ldo;如果红种人来了，谁跟他们交涉‐‐也许我来吧？&rdo;我问。

&ldo;不，先生。&rdo;塞姆果断地说。&ldo;我来干这个，您还不太懂半是印第安语半是英语的洋经帮英语；但您得在必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装出要捅酋长的样子！&rdo;

话音刚落，只听奇奥瓦人那里一片怒吼，不一会儿，他们就出现在我们刚才用作掩护的灌木丛旁。他们绕过灌木丛向我们冲来，但由于有人腿快有人腿慢，他们不是一大群，而是单个儿的一路跑来，这对我们很有利，因为拥在一起的一群不大容易阻挡。

塞姆&iddot;霍肯斯迎着他们走了一小段路，伸出双臂做出让他们停止的手势。只听他向他们喊了些什么，但听不懂，开始也没有即刻达到效果；但在他又喊了一遍之后，只见最前面的奇奥瓦人站住了，后面的也跟着停下来。塞姆对他们说着，并一再指我们，我立即命斯通和帕克把酋长架起来，并挥舞我的刀子对他做出威胁的样子，只听奇奥瓦人中发出一阵惊叫。

塞姆还在跟他们说着什么，接着，一个印第安人离开队伍，同那小个子一起迈着庄重的步子向我们缓缓走来‐‐他是副酋长。到了我们面前，塞拇指着我们的三个俘虏说：

&ldo;你瞧，你从我这儿听到的都是真话，他们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了。&rdo;

副首长显然在强压着怒火，他打量着那三个人。

&ldo;两个战士还活着，可酋长像是死了！&rdo;他说。

&ldo;他没死，&lso;老铁手&rso;的铁拳把他打倒在地，他就晕过去了。他会醒过来的，你在这儿等等！等他醒过来又能说话了，我们要和你们商议一下。但只要有一个奇奥瓦人胆敢拿起武器对着我们，&lso;老铁手&rso;的刀子就捅到唐古阿的心脏里去！&rdo;

&ldo;你们怎么可以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我们！我们是你们的好朋友！&rdo;

&ldo;朋友？这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rdo;

&ldo;哦，当然信！我们不是同你们抽过和平烟斗了吗？&rdo;

&ldo;是的，可这种和平靠不住。&rdo;

&ldo;为什么？&rdo;

&ldo;难道侮辱朋友和敌人是你们奇奥瓦人的习惯吗？&rdo;

&ldo;不是。&rdo;

&ldo;好，可你们的酋长侮辱了&lso;老铁手&rso;，因此我们就可以不当你们是兄弟‐‐哎，他动了！&rdo;

已被斯通和帕克重重放倒在地的唐古阿真的动起来了，很快他就睁开眼睛，一个挨一个地看着我们，像是在慢慢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随后他完全清醒过来了。

&ldo;呸，呸！&rdo;他叫道。&ldo;&lso;老铁手&rso;把唐古阿打倒了，又是谁把他绑起来了？&rdo;

&ldo;我。&rdo;我告诉他。

&ldo;给我把皮带松开，酋长命令你！&rdo;

&ldo;当初你不听我的请求，现在我也不听你的命令！你命令不着我们！&rdo;

他看着我，眼里直要冒出火来。

&ldo;住嘴，小子，否则唐古阿捏扁了你！&rdo;他怒吼道。

&ldo;还是你住嘴的好，你当初侮辱了我，所以才被我打倒；&lso;老铁手&rso;决不能容许有人叫了他&lso;白狗&rso;之后还能逍遥自在。如果你不给我客气点儿，更厉害的还在后头。&rdo;

&ldo;唐古阿要获得自由，如果你不听，我们的战士会把你们消灭得一干二净！&rdo;

&ldo;笑话！你是第一个遭殃的人。听着，那边站着你的人，如果有一个不经过我们的允许就敢抬脚向我们这边靠近，这把刀就会捅到你的心脏里去‐‐就这么定了！&rdo;

我把刀尖儿抵在他的胸上，他一定已经明白自己落入了我们的掌心，也不再怀疑我真的有可能将我的威胁付诸实施了。一阵沉默，他疯狂的眼睛瞪得溜儿圆，要把我们吞下去似的。然后他勉强抑制怒火，用平静多了声音问道：

&ldo;你想要唐古阿怎样？&rdo;

&ldo;没别的，就是开始时求你的事‐‐不能让阿帕奇人上刑柱。&rdo;

&ldo;你们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让他们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