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不用了……”她往旁边挪了挪,过了会儿,又开口,“我是认真地在问你。”
&esp;&esp;“我也是认真地在回答。”
&esp;&esp;他道:“之前在浴室你不是摸了?”
&esp;&esp;“那……那是你带着的啊。”路栀说,“腹肌我就只是,碰,碰到了一下,那时候主要不是你自己爽吗。”
&esp;&esp;傅言商:“……”
&esp;&esp;路栀这才看到他手上拆开的信:“你怎么打开了,写的什么?”
&esp;&esp;“还能写什么。”
&esp;&esp;卧室门口传来动静,是两只小狐狸蹑手蹑脚地踩进来,不知道是在计划又要发什么疯,她思绪短暂游离,忽然听到他开口。
&esp;&esp;“路栀同学,你好。”
&esp;&esp;他声线很淡,有种置身事外的折衷,让人分不清是在朗读、陈述,或者,不爽:“从在教学楼撞到你抱作业开始,我就经常梦到那一幕,我后来常常在想,如果我那天不是着急路过,而是帮你捡起了那些散落的作业的话,我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你会不会认识我是谁,或者,只是单纯跟我说一句谢谢。”
&esp;&esp;“那天午睡醒来,居然又梦到了这一幕,睁开眼还是在学校,对角就是你的班级,我居然觉得异常失落,看着你和朋友挽在一起去买水,我想,如果那个人是我,就好了。”
&esp;&esp;读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地折起,塞进信封:“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esp;&esp;路栀:“……”
&esp;&esp;路栀:?
&esp;&esp;“这就不堪入目的话,”她说,“那你之前在苗族那天晚上说的叫什么。”
&esp;&esp;“……”
&esp;&esp;“那不一样,”他道,“我合法。”
&esp;&esp;她在这一时刻奇异地和路屿统一战线,路栀撇嘴:“你吊打他们八百个来回带拐弯。”
&esp;&esp;他来了些兴致:“你指什么?”
&esp;&esp;“讲话。”
&esp;&esp;“……”
&esp;&esp;“不爱听吗?”他好整以暇,“我怎么觉得我每次一说,宝贝的反应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