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展白尚未答言,脸色青白的汉子一声惊呼:“死的这不是‘辣手童心’费老前辈吗!”
其他两个壮汉闻言’,也睁大了眼睛,重新打量了费一童两眼,待发现死者果然是“辣手童心”费一童,立刻腾身后退两步,各自探手背后,“呛哪”一声,抽出刀来。
三个劲装大汉三柄鬼头钢刀,立向展白采取包围的态势。
“你小子怎么把费老前辈害死?”
豹头环眼的大汉朝指展白,吨道:“还不照实说来!”
“老大!”
另两个壮汉一齐叫道:“还有什么可问的!要他小子给费老前辈偿命就是了!”
说罢,手执鬼头刀,恶狠狠地齐向展白围了上来。
“三位且慢!”展白喝道:“在下与费老前辈比武,一时失手误伤……”
“小子!说大话不怕折了舌头!”脸色青白的汉子,冷森森地说道:凭你明打明斗,会是费老前辈的对手?一定你是用什么暗算,害死费老前辈!”
“小子!你就偿命来吧!”满脸精悍的汉子跃起身形,搂头盖顶向展白一刀砍下。
展白晃身躲过,另两个汉子,一左一右,两柄鬼头刀,一刺展白左肋,一刺展白后心一齐向展白攻来。
展白转身出掌,躲过身后鬼头刀,顺掌一推,又把刺向左肋的鬼头刀推开。
三个壮汉身影交错,又一齐举刀攻上。
展白看三个壮汉刀法凌厉,而且有理说不清,在身形电旋星飞之际,反手抽出背上的“无情碧剑”。
“呛啷”龙吟声中,一溜碧色光华,“无情碧剑”出鞘,展白就撤剑出鞘之势,施出一招“桥江断流”。
“呛!”“呛!”接连两响,有两柄鬼头刀为展白“无情碧剑”削断。
三个牡汉惊呼急退,各自跃身纵出一丈开外,一齐惊视着展白。
这时,他们可不敢小看展白了,见展白一剑便削断了两人的兵器,巍峙站在当场,稳然有大将军八面威风之概。
三伞壮汉既惊且怒,两个被削断兵器的壮汉,一咬牙把手中的断刀,猛向展白掷来。
“嗡!”“嗡!”两柄断刀,接着风声,一袭展白面门,一袭展白前胸。
看来劲力颇猛,展白不敢用手去接那断刀,身形一矮,用“白鹭卧波”身法,躲过掷来两柄断刀。
可是,一矮之际,另一壮汉趁着展白躲闪两柄断刀之际,举起鬼头刀,“玄鸟划沙”,猛地向展白砍至。
展白估不到三个壮汉,如此剽悍,败而犹斗,才伏身躲过两柄断刀,见另一壮汉刀又攻到,立用剑尖一点地面,身形平射而起,半空中飞出一腿,左脚尖一点壮汉的腰眼,壮汉立脚不住,直在地上滚出老远,方才挺身站起。这时,三个壮汉灰头土脸斗志全失,满脸惊恐之色望定展白,意思是恐怕展白追杀他们,脚步避超后退,可又不敢掉头后跑,后来见展白并没有追杀他们的意思,胆气稍为壮了一点,脸色青白的壮汉,色厉内茬地说道:“相好的!有种留下个万儿来!”
“在下展白!”展白体会到自己武功进境甚速,身法招式得心应手,内心闪过一丝得意,闻言答道:“三位还有何见教?”
“阁下不要神气!”满“我们哥儿三个认栽啦!咱们走着瞧!”
说罢,三个壮汉悻悻离去。见三个壮汉走了,展白暗自一笑,心说:“我展白也该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他把费一童尸体埋葬了,立即返身上路,认定方向,直朝南京赶去。
天黑时,走近一个大镇,展白也不知道这市镇是什么名字,只见街衢上灯火辉煌,人来熙往,商肆林立,市面竞是非常热闹。
展白匆匆行来,腹中早感饥饿,一边走一边向四处打量,想找一家酒楼用饭任宿,天明再走。
一路上展白东张西望,只注意酒楼的招牌,可就没注意到不少的短装汉子,也在不住地打量他。
展白走着走着,远远看到一家酒楼,金字大愿,上书“群英酒楼”,楼上楼下灯火照耀如同白昼,酒客进出川流不息,划拳闹酒之声喧达户外,而且一阵阵酒看香味,袭进鼻端,展白当即大步向群英酒楼走去。
展白一进门,即看到一个短衣劲装汉子迎上前来,在展白面前一站:问道:“你是想吃酒,还是想住宿?”
展白看他不像酒保模样,但嘴里还是照实答道:“既要吃酒,也要住宿。”
短衣劲装大汉,上下又打量展白几眼,冷冷地说道:“对不起!本店酒座客满,房间也均被客人包下,请你到别家去吧!”
展白看这大汉,不像开酒店之人,又见帐桌旁几个酒保面现惊煌之色,只远远地站着并不敢走近来,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人家说客满了,当然也不好意思硬往里闯,只有转头出来。
谁知展白连走了五六家酒楼饭馆,均有人在门口挡驾,全说客满,请他到别家去。一一直走到最后一家饭店,达已是到了市镇的边上了。再往前看一片昏黑,不要说是人家,连灯光都没有了。展白不仅心中起疑,也渐渐生起气来,暗道:“哪有这样巧的事?一家客满,家家客满!眼看再向前就要走出镇去了,难道这么大的镇城,竟连吃饭住宿的地方都找不到吗?”
这样想着,他可就又迈步走进一家酒店的大门,这次他学乖了,子里向里边看了看,见食客三五,倒有大半座位空着,这才大踏步地向里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