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每次都像这样做菜吗?&rdo;
乖僻胜依旧沉默不语。
&ldo;我家是料理铺,阿爸很会使菜刀。这也是当然啦,他是厨师嘛。不过你也很内行。&rdo;
乖僻胜不做声,像章鱼一样撅起嘴。
阿铃笑着说:&ldo;刚才真谢谢你。&rdo;
乖僻胜画着圆圈转着擂槌,低声问:&ldo;谢什么?&rdo;
&ldo;谢什么?你不是把我从河里拉起来?&rdo;
&ldo;是我害你掉下去的吧?&rdo;
&ldo;不是,我不是被你害的,不过……&rdo;
阿铃突然觉得很好笑,双手按住嘴巴笑了出来。
&ldo;你真的很怪,搞不懂你到底是亲切还是坏心眼。&rdo;
&ldo;反正我脑筋不好。&rdo;
&ldo;我不是那个意思。&rdo;
难不成乖僻胜不懂亲切和坏心眼两个字的意思不同?他好像把阿铃的话全都听成在指责他了。他跟孙兵卫房东两人平常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阿松大姨每次对乖僻胜说话都很凶,大杂院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难道因为‐‐乖僻胜是孤儿?还是因为他个性别扭?
阿铃一放手,擂钵又咕咚咕咚地摇晃起来。乖僻胜总算停止转动擂槌,抬起头来,嘴唇往下撇成两个并排的&ldo;へ&rdo;字,望着阿铃问:&ldo;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rdo;
虽然说来话长,不过阿铃不但说出阿梅的事,也说了搬进船尾至今的经过,包括驱灵比赛宴席的情形。阿铃觉得,乖僻胜并不坏,但是个性很难亲近,若是想从他口中探听出什么,自己必须先坦白说明事由,否则他不会认真应对。
果然如阿铃所料,乖僻胜认真地听阿铃说话,其间没有插嘴也没有分心。
&ldo;搬家以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船屋的幽灵。&rdo;阿铃说完,对乖僻胜点着头说,&ldo;可是上次来这里时,我发现你也看得见阿梅。你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吓一跳了吧?&rdo;
乖僻胜又歪起嘴来,他一歪嘴表情就显得很怪。明明不要歪嘴比较好,难道这是他的习惯?
&ldo;我是到河道钓鱼时看到阿梅的。&rdo;乖僻胜突然这么说。
&ldo;船屋四周的河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