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勇盯着一脸惊诧的宁霜重冷笑道:“刀意结合拳意,这样的方式也只有大师兄能够做到!狐狸看来得罪了不该惹的人了!”
宁霜重冷眼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丝不屑道:“只有大师兄吗?嘿嘿……他是天生的武童子,又有师尊耗费了无数天材地宝才将四神聪穴完全开启,单凭他自己岂能获得太皇黄曾天的天恩加持?我若也拥有武童子的体魄……嘿嘿……!”
“是吗?那就怪你的命不好了!”王建勇盯着一脸不忿的宁霜重,笑着摇了摇头。
宁霜重将白皙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王师弟!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难道你不希望证道太皇黄曾天?若是让我去炼化九心里莲子……我也能获得清玄真君的加持!”
王建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宁师兄,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在这世间我已经愧为人子,谁还会关心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至于太皇黄曾天……还是算了吧!”
“你……”宁霜重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师弟,你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加入神门……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仇?”
王建勇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搭话,抬头望向天空口中呢喃道:“娘!你的仇,孩儿一定会报!”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院内忽然刮来了一阵阴风,一声声渗人的叫喊配合着单调的鼓点从墙外响起,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显得诡秘异常。
“咚……咚……咚!”
“生人避路!生人避路!”
“咚……咚……咚!”
“生人避路!生人避路!”
“……”
听到这只有出声无入声的叫喊,王建勇和宁霜重对视一眼,两人毕恭毕敬的垂手站立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院子的大门。
“隆……隆!”
随着一声闷响,沉重的院门缓缓开启,一个上穿绿衣下穿红裤的小男孩站在门外,将胸前一个朱漆的圆鼓重重敲了两下喊道:“宁霜重、王建勇听令!”
王建勇和宁霜重齐刷刷跪在地上,口中喊道:“弟子听令!”
那小男孩僵硬地晃了晃脑袋,涂满腮红的面颊鼓了一鼓,对准他俩所在的方位,机械地朝前迈出了两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随之响起。
这竟然是一个纸人。
纸人一步两晃地来到他们面前,将胸前的纸鼓重重敲了一下道:“神门弟子宁霜重、王建勇听令:奉太皇黄曾天清玄真君法旨,你二人即刻返回秋离山大法殿,不得有误!”
王建勇猛地抬起脑袋,盯着纸人那用墨水点染的眼珠子,手臂上的筋肉微微颤抖起来。
纸人低下头颅,用毫无生气的面孔对准王建勇道:“你二人可听清法旨?”
宁霜重拉了拉面色不善的王建勇,对纸人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谨遵法旨!”
纸人将手中的纸鼓重重敲了三下,脚下腾起的一团旋风将裤腿熊熊点燃。
“王师弟,这仍是清玄真君亲下的法旨,即便是师尊也不敢违抗!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山吧!”
王建勇盯着纸人的脑袋发出一声怒吼,跳起来将纸人撕成碎片,哭喊道:“娘!儿子不孝啊!”
宁霜重在一旁盯着处于癫狂中的王建勇,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冷笑……
临仙县南桥步行街的爱尚酒吧,这几天成为了道上目光关注的的焦点。据说在朱庄靠捡破烂为生的刘寡妇,他那傻儿子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开了窍,不但将文哥的场子霸占了,甚至放话出来要收拢整个南桥黑道,一时间整个爱尚酒吧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不断有各色人等前来拜会。